她說的認(rèn)真,拿出老師教導(dǎo)學(xué)生的模樣。
楚臨星就點點頭,聲音還有些喑啞:“……學(xué)會了。”
“妻主。”
他小小聲補(bǔ)一個稱謂。
“乖,”她指腹擦過楚臨星唇角的水痕,“準(zhǔn)備休息吧。”
朝堂政務(wù)永遠(yuǎn)處理不完,裴淮義身兼數(shù)職,更不必提。
但楚臨星顯然誤會了她的話。
他面頰上浮現(xiàn)出可疑的紅暈來,矜持地點了點頭:“我這就去……”
腳步都是虛浮的。
楚臨星覺得,自己現(xiàn)在被浸泡在了香甜的蜜罐里。
那些甜蜜美妙的糖漿將他浸透,整個人都因過分的香甜而飽脹起來,就連呼吸都帶著幸福的味道。
裴淮義也喜歡他的。
他感覺到了。
沒有什么比這樣一個認(rèn)知更讓他開心了。
開心到楚臨星根本無心去想,她喜歡的究竟是模仿成恩的他,還是原本的他。
但是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只要裴淮義喜歡,他也可以做成恩,只要她想要就都可以的。
休息,今夜終于要服侍她了。
高興的情緒甚至蓋過了他的恐懼,以至于楚臨星忘了,自己肚子里此刻還有一個幼小的生命。
楚臨星褪的只剩一件中衣,看向桌案前的人。
裴淮義原本只是要他先休息,朝政不曾處理完,她自然還不能歇下,誰知楚臨星誤會了她的意思。
他自顧自地將發(fā)絲散開,原本洗干凈,還有些shi漉漉的發(fā)尾在衣衫上留下一道水痕,分明沒有這樣的意思,但就是帶著點勾人:“大人,我服侍您歇息吧。”
她抬眼,看著榻上溫潤如玉的人。
這幅溫和的模樣,像極了廟宇里神子的畫像。
溫柔的神子散下烏發(fā),抱著一個柔軟的嬰孩,哺育著它,與身子相比,楚臨星懷中只差一個襁褓。
“小神仙,你的朱砂還沒有洗掉。”她溫和地提醒。
楚臨星微怔,抬手觸了一下眉心,果然還有一些殘留的朱砂。
他轉(zhuǎn)身去洗殘留的顏色,這邊徹底安靜下來。
李云邦受到重創(chuàng),她做得太過火,引起了皇帝的注意,那位也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此刻女兒落下殘疾,黨羽受到重創(chuàng),裴淮義給了她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