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汲看著眼睛逐漸睜大的五老星得意的笑起來,連說話的語調都輕快了不少。
“你們知道我在說什么,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知道他的秘密,但知道一切的并沒有幾個,但從現在開始你們會成為
原本泊是想最后的時間和弟弟們多待一會的,但等他隔著人群看到弟弟笑得燦爛的臉時,腳步不自覺就停下拐進轉角躲起來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和弟弟見面之后不知道怎么開口說話,本以為一切都會和以往一樣,但當這一刻終于來臨,卻又不由自主得選擇了退縮。
果然還是無法做到云淡風輕的模樣,就連走在他們的身邊都變得舉步煎熬起來,心里就好像壓了塊怎么也搬不開的大石頭,令人窒息。
他就這樣偷偷跟在弟弟身后單方面悄摸陪伴了一整天,然后再悄無聲息地離開,就好像從未有人來過一樣。
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大家見面了,之前是因為沒時間,現在則是不想,就像是想讓自己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
他去了七水之都,去了埃萊吉亞,去了巴爾迪戈,去了瑪麗弗雷,去了湖泊島,去了風車村,悄悄探望了認識的人,卻從始至終沒有露面。
甚至沒敢回一趟白胡子海賊團的地盤,大家對他實在太熟悉,他敢保證只要有一根腳趾進入都會被立馬察覺,為了避免一去不復返,泊還是忍痛劃掉了該項行程。
至于剩下的就只有行蹤飄忽不定,見面完全隨緣,卻總能被他精準找到的特拉法爾加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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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輕車熟路地鉆進與之前相比變大不少的潛水艇,在確認沒人后借用羅的浴室洗了個澡,隨便扯了件衣服套上就鉆進了好友收拾整齊的被窩。
等房間的主人回來的時候泊還處于關機狀態,因為不需要呼吸,所以休息的時候xiong口沒有任何起伏,鼻息處也沒有氣流,完全就是尸體的模樣。
要不是羅早就知道泊的身體狀況,這時候估計都要驚慌失措得當即來一場驚心動魄的電擊療法,想盡辦法讓自己好友的心臟重新跳動起來。
泊已經不是第一次趁他不在睡他的床了,就算潛水艇里有他的專用房間,每次出現的時候也還是會在他的床上,就好像是什么游戲的復活點一樣,完全沒有一點正常人之間相處的距離感。
羅是有點潔癖在身上的,畢竟哪個醫生或多或少沒點潔癖,但很顯然對于一再挑戰自己極限的好友,他向來表現得寬容大度,在把人丟出去幾次卻發現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再也沒做過類似的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