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她肯定是裝的。
莫非還有什么后手?
他看向沙發后并沒有隱藏的很好的尸體,心想難道這個女人來之前告訴了自己同伴?要是自己沒出去就進來找她?
不應該啊,這女人身邊應該早就沒朋友了才對。
穆疏言又看看秦緒,“就非要看著我喝?”
秦緒點點頭,“是的呀!”
這酒肯定有問題,我可不敢喝。
穆疏言隨便找了個杯子倒進去半杯遞給秦緒,“我看你挺投緣的,一起?”
秦緒甚至都沒猶豫,端著那個杯子就將酒一飲而盡,然后倒懸著杯子看著穆疏言,眼神好像在說我喝完了,該你了。
穆疏言:……這酒到底有沒有問題?喝這么爽快酒沒問題人肯定有問題,什么目的為什么非要讓我喝?
本來剛殺了人就煩,現在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啊攪得他腦袋里一團漿糊了。
算了,人肯定有問題先殺了再說。
穆疏言指指廚房的方向,“你幫我去冰箱里拿幾塊冰塊來,我喜歡喝冰的?!?/p>
“可以的!”秦緒放下杯子就往廚房走一點猶豫都沒有。
轉進拐角的瞬間秦緒就把羅胭脂叫出來讓她換上自己的衣服陪自己演戲,外面的西裝男都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動手了。
啪——燈熄滅了。
穆疏言馬上警覺起來,可是熄滅的燈很快亮起,周圍并沒有什么不同。
他環視一圈,“不對!梁惠珠不見了!”
當時梁惠珠明明就在沙發后面,但現在血跡還在人不見了,怎么回事,那個服務員把她藏起來了嗎?
和尸體一起躲在衣柜里的秦緒,怪聰明的嘞~
此時換好秦緒衣服的羅胭脂上場,她出廚房的瞬間燈又熄滅了,穆疏言本能察覺到不對,舉著刀就朝那個黑影扎去,猩紅的血濺了他滿臉,他他有些癲狂的舉著刀不停的扎,直到人徹底倒在地上沒有生息了他才停手。
燈又亮了,“秦緒”面朝下倒在血泊里,穆疏言覺得有些累隨手將刀放在客廳桌子將桌子上的酒喝掉了。
他嘲諷的看著“秦緒”的后背笑道:“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他喝完酒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這一覺簡直舒適無比,他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秦緒一腳踹開衣柜把梁惠珠平平整整的放在床上給她擦干凈臉上身上的血跡,找出衣柜里的女式睡衣給她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