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緒小聲輕咳壓下喉中酸澀才問道:“小姐你說你生的是雙生子龍鳳胎,那江瀾的姐姐…屏兒去哪兒了你后來知道嗎?”
她總覺得秦三艷提到的那塊魚形玉佩還有更多的牽扯。
秦三艷搖頭,“我沒在醫(yī)院陪瀾兒多久,玉佩后來意外打碎我也被怪力帶回了山里,只記得瀾兒養(yǎng)父江老爺和他提過一嘴,當時江老爺是和一位姓秦的大夫一起撿的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相較起來,屏兒雖為姐姐但卻體弱,那大夫覺得江老爺養(yǎng)不好便把屏兒帶走了,說來也是有緣,到頭來屏兒竟被一位秦姓本家收養(yǎng)了。”
秦緒把玉佩從領口扯出來給秦三艷看,“你說的玉佩……是這塊兒嗎?”
秦三艷一看到玉佩就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你路過肆水村的時候我會直覺想把你留下,沒想到你竟然是屏兒的后人。”
看來自己跟這些事確實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或許她還真是秦屏兒的后人,秦緒緊了緊自己脖子上從小佩戴的魚形玉佩,她從小就在想這玉佩看上去應該是一對兒的,那另外一塊去哪兒了,沒想到居然是從民國一直傳下來的老物件。
“沒想到我跟小姐還有這般淵源……”
她還想繼續(xù)說什么被秦三艷笑著打趣道:“等等,按理說你現(xiàn)在可能得叫我祖祖祖奶奶了。”
秦緒哭笑不得,“你就別打趣我了。”
秦三艷用扇子擋住嘴呵呵笑著,“現(xiàn)在你知道江瀾是誰了,當年的秦緒是誰還得你自己去找。”
這一趟收獲頗豐,秦緒夾著一沓病案離開檔案室,踏上最后一階臺階的時候她腦子里跟倒三角的連接又斷了,秦三艷也隨之回到了人物格子里。
看來這病院里只有在檔案室才能和倒三角建立連接。
不過秦緒忽略了一件事,照片里的江瀾和秦緒年紀始終相仿,有沒有一種可能,她不是秦屏兒的后人,她根本就是秦屏兒!
秦屏兒被秦大夫帶走養(yǎng)育之后,也未必會沿用之前的名字。
秦緒感覺自己可能在未來進入過無數(shù)次副本,其中或許就包括和江瀾的雙生子副本。
由于每次進入副本的時間線不同,那她反復和病院副本里不同時間線的江瀾相遇就是一件很合理的事了。
這難道意味著她要一輩子給倒三角打工嗎?不要啊該死的倒三角毫無人性!
不過為什么拍下的那些照片,除了三天后那張,自己的臉都是看不清的呢,有人在刻意隱藏自己出現(xiàn)的痕跡嗎?
對了徐絨怎么不在外面?秦緒想得出神,現(xiàn)在才注意到徐絨已經(jīng)不在檔案室門口了。
她重新點亮煤油燈,發(fā)現(xiàn)地上跌落著一本打開的書,書里沒有了任何內(nèi)容,仿佛就是一本普通的黑皮書。
糟了!徐絨肯定出事了!
不然她不會讓德魯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
煤油燈的燭火突然閃爍了一下,秦緒意識到背后有人,心一橫直接喊道:“小瀾兒我是姐姐啊!”
預想中的背后偷襲并沒有到來,秦緒緩緩轉(zhuǎn)身,江瀾靠著墻獨自垂淚,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吧嗒個不停。
美得不行。
秦緒給了自己一巴掌,什么時候了還沉浸在弟弟如此貌美的畫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