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緒心如死灰的把尿袋藏進褲腿固定好,可不能給別人拽她尿袋的機會。
幸好這回在一樓,不用和上次一樣冒險跳窗了。
秦緒和徐絨偷偷摸摸的避開監控往職工宿舍摸去,一路靠德魯避開夜間巡視,到職工宿舍傻眼了。
他們這宿舍樓要么刷卡要么刷臉,卡早就掉在花房了,看了眼樓層一共也才六樓,爬墻就爬墻,江某肯定不會在六樓的,秦緒寬慰自己。
徐絨指著六樓唯一一間滅了燈的窗戶,“就是那兒。”
希望……破滅了。
就在秦緒都做好爬墻準備的時候徐絨拿著德魯在門禁上滴了一聲,“江瀾老師,歡迎回來。”
甚至刷的是江瀾自己的名字?這本書有點太全能了,等回去一定得好好問問德魯還有兄弟沒有。
有德魯幫忙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沒怎么費力就進到了江瀾的宿舍,幸好病院里的職工宿舍都是一人一間,省去了大部分麻煩。
找東西前徐絨又看了眼,江瀾確實還在花房沒離開過,他坐在花房的躺椅上,似乎準備在花房小憩一會。
確定對方暫時不回來后秦緒放下心,專心在房間里尋找江瀾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人的證明。
江瀾的房間收拾得很干凈,家具更是少的可憐,除了靠窗放的一套辦公用桌椅和床之外就沒有任何家具了。
能藏東西的地方也就只有桌子和床了,徐絨檢查床,秦緒負責檢查桌子和抽屜。
書桌上壓著一塊等大的玻璃,玻璃下夾著一些不同時期的報紙和照片,照片的時間或早或遠,但無一例外全是江瀾和一名女生的合照。
只是江瀾的臉每張照片都看得很清楚,即使年代久遠也只是稍微有些褪色模糊,但女生的臉每張卻都蒙著一團黑霧般完全看不清。
這些照片肯定很重要,秦緒抬起玻璃板把照片和報紙全都拿出來,照片的背后都記錄著一個具體時間,想來應該是拍下這些照片的時間。
大致記住幾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后秦緒翻看著那些報紙,幾乎每個時間段都能找到對應的報道。
秦緒看桌子上有筆和便利貼,撕下一張便利貼后用筆記下這些具體的時間和相關報道,打算回去以后慢慢查查看,抄完后把報紙和照片按記憶里的位置還原。
不過要是江瀾警惕心高的話,一回來肯定就能發現這些東西已經被人動過了。
接著秦緒又繼續翻看那些抽屜,很奇怪的,抽屜里沒任何東西,所有有用的幾乎都在桌面上放著,好像就是專門整理好了等她來一樣。
秦緒心里一慌,“小絨,你在床上找到什么東西沒?沒有的話我們先趕緊離開,我總覺得他在給我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