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他腦子居然轉不動了,哪來的章魚,帶章魚來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就為了讓它把這幾條金魚吃了?
秦緒:確實,帕雷雷還挺饞你房間這幾條金魚的。
緊接著又是窸窸窣窣的響動從廚房傳來,穆疏言輕手輕腳朝廚房走去,一只白毛大老鼠嗖的從他腳邊竄過去,嚇得他刀都掉了險些戳自己腳上。
然后一只花枝鼠慢悠悠的從臺子上跳下來跟著那只白毛大老鼠鉆了床縫里。
思維好像崩塌了,有沒有可能他是在做夢?不然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看見?
即便經歷了這許多穆疏言仍然記得要去衣帽間看看,但秦緒早就藏到了窗簾后面,甚至還能順便看看窗戶外面的風景,對面居然還有棟相似的大樓。
穆疏言進去衣帽間就看見梁惠珠的行李箱敞開著,她用來拍攝素材的相機正在播放著一段視頻,是自己和她在海邊沙灘。
不對勁,這一切都很不對勁。
親手殺死的老婆安靜的睡在自己身邊?
死掉的服務員的頭奇異的調轉了方向?
沾滿鮮血的刀改變位置?
突然出現的章魚和老鼠?
會自動播放的相機視頻?
穆疏言總算意識到事情的發展有一點靈異但可惜為時已晚,相機里的視頻聲音突然增大到里面的人好像就在他耳邊說話。
“老公~你說你會永遠愛我對不對?”
“老公!你說你會永遠愛我的!!!”
穆疏言被嚇了一個激靈本能的想往臥室跑卻突然想起自己老婆還躺在上面,他慌不擇路居然鉆進了衣柜,衣柜里的衣服都沾滿了血跡。
秦緒擺手jpg:這血可不是我搞得哦~
但你既然都進衣柜了那總得干些什么。
穆疏言雖然躲進了衣柜但仍然開著一條小縫來觀察外面,最先看到的就是客廳,那個服務員突然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
看她四下擰頭的樣子好像在找什么人。
穆疏言緊緊捂住嘴巴阻止任何一絲聲音外泄的可能,他發現服務員好像只能靠鼻子聞,自己捂住嘴之后她就朝別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開了。
“啊——————”一段持續時間很長的尖銳爆鳴聲。
羅胭脂把頭扭成一百八十度留著血淚直勾勾的朝穆疏言嘯鳴,這場景秦緒都受不了更別說穆疏言了。
人當即嚇啞褲襠里流著黃湯暈倒在衣柜。
秦緒把衣柜打開穆疏言就一頭栽了下來,論嚇人果然還是得看她們家胭脂的,羅胭脂嫌棄的站在秦緒身邊,“膽子怪小的。”
她穿著旗袍搖著她的檀木小扇十分得意的看著秦緒,“果然我胭脂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秦緒毫不吝嗇自己的兩個大拇哥:“胭脂姐姐最厲害了!!!比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