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家人的安慰下任由流言將老師沖刷的不成人樣,學校迫于流言解雇了這名音樂老師。
老師不僅失去了音樂,他失去了家庭親人失去了一切,他走到哪頭上都戴著一頂摘不下的帽子,他被人戳著脊梁骨痛罵,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人冷眼看他,他搬了很多次家但流言就如同跗骨之蛆般纏著他。
他愛人跟他離了婚把正在讀書的孩子丟給他撫養,為了不讓孩子受流言影響他只能讓孩子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但沒有用,孩子總會被人問。
“你爸他回來看過你嗎?”
“你知道你爸是什么人嗎?”
“你知道到他是強……”
孩子低垂著頭不做言語,無數畸形的眼睛擠在一起似乎要把他身上扒皮抽骨的看個清楚,看他是不是也有他爸爸的基因。
這件事直到孩子徹底長大成人搬到沒有任何人認識他的地方才漸漸平靜,孩子也長大成人有了孩子,有一天小小孩子的爸爸收到了一封信,從那天開始爸爸的精神狀態就很不好,小小的孩子不知道爸爸為什么總是失眠總是噩夢纏身,他想安慰爸爸,卻眼睜睜看著爸爸從陽臺一躍而下,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噩夢。
孩子的爸爸死后總有學生聽見無人的音樂教室傳來鋼琴演奏的聲音,有人進去查看發現音樂教室早就改成了器材室,漸漸的那個音樂教室就再無人涉足了。
……
“講完了?”
“嗯,講完了。”
“算是怪談嗎?”
“人心即怪談。”
秦緒靠在椅子上出神,“你說得對,聽著似乎是幾十年前發生的事。”
“對,二十七年前。”
“你知道的這么清楚?”秦緒猜出了些什么但卻問不出來。
“秦緒,”蔣青牧的目光幽幽的看著她像是藏在暗處的惡鬼,“你不該在里面橫插一腳。”
“可是你講的這些事蒲淑靈都不知情,你不該把仇恨硬加在她身上。”既然對方已經挑明秦緒也不打算演了。
“誰說是她了,她不過就是剛好撞上來的可憐蟲而已。”蔣青牧話落把教室門從里面反鎖鑰匙丟出殘破的窗外,他一步步慢慢靠近秦緒,“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也知道,秘密這種東西不是誰都能聽的。”
蔣青牧從地上撿起一根帶著鐵銹釘的椅子腿把尖端朝向秦緒,“這里沒人會來,要不是這次異象我恐怕還找不到機會,其實我覺得你跟我挺投緣的,但是對不住了……”
蔣青頌聽到這兒總算待不下去了開始瘋狂拍打教室門企圖讓蔣青牧從里面打開門,“哥你別再sharen了!你快出來好不好!”
等蔣青頌終于用蠻力打開門的時候只看見他哥哥被人綁在椅子上嘴里塞著他自己的襪子絲毫動彈不得,活像個待宰的鵪鶉,秦緒還給綁他的麻繩上栓了個蝴蝶結。
蔣青頌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你……你怎么辦到的?!”
“嗯,非要說的話是你哥的動向有點太明顯了,我問過他室友他已經將近兩年沒來過這里,怎么我剛把畢粟送走他就開始頻繁的來這兒了,顯然是在給送走畢粟的人下套。”秦緒從包里掏出一系列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