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聽狼狽地姿態相比,沈庭栩簡直周正得像是正在趕往晚宴的路上。
難道這個車上就沒有什幺女鬼拉開拉鏈之類的輕薄他嗎?!
但林聽更愿相信他可能是不太行。
沈庭栩等她整理好,低聲開口:“我很確定,剛剛有人死了,并且不止一個。”
林聽愕然,她當然也是這樣的想法,但是,玩家們又都在。
沈庭栩是如何確定的呢?
她目前只有兩種方式能夠解釋眼前的情況,她大膽的將現存的情況羅列出來一一假設和論證。
要么,是他們想得太多了,所有玩家仍然存活,剛才的聲音只是每一位玩家都會受到的繞輪心緒的幻覺。
要么,這些玩家中,有些已經死了,成為了鬼,并且
“你是覺得現在車里的乘客都是鬼上身?”
沈庭栩微笑點頭。
ok,那如果是這樣,那就還有一個問題
林聽鄭重其事的向沈庭栩問道:“你是怎么確定我是存活的玩家?”
沈庭栩沒有說話,視線落在了林聽的手上,林聽也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她手上還留著指甲嵌進去留下的血跡,一排月牙狀的傷口還在持續的滲血,整只手看上去都鮮血淋漓,頗為觸目驚心。
“用疼痛來低于快感,能如此很絕的方式維持理智,你也非普通人,”沈庭栩言語中對林聽頗為欣賞,“知道存貨的規則并不難,重要的是理智能否戰勝欲望,壓制恐懼,在錯亂的信息騷擾中堅信自己的判斷。”
“很顯然你做到了,雖然是憑借外力。”
明明是夸人的話,話語的末尾又似乎帶了點嫌棄,林聽都有點質疑自己到底是前面聽錯了還是后面聽錯了。
她看著自己的手,隨后笑了起來。
“那請問,我又如何分辨你到底是鬼上身,還是上一輪存活下來的玩家?你如何自證,我又為何相信你。”
沈庭栩蹙眉。
“你覺得憑我人帥又聰明,會死在這種幼稚低級的規則上?”
林聽:“”
好好好,現在她完全可以確定,這人絕對不是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