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靖瘋了,還是她今天打開世界的方式不對?
看著網上被玉笙輕易扭轉的局面,凌夭兒差點氣成魚頭湯。
她就不明白了,她堂堂海妖,怎么會斗不過一個普通人類!
正偷偷探查凌夭兒想法的系統攤了攤手:呃……大概是因為宿主她這么巧,剛好就不是普通人類吧。
凌夭兒這澡也泡不下去了,氣哼哼地從浴缸里爬出來。
一邊擦著魚尾巴,一邊思考對策。
海靖上岸必然是沖著她來的,她不能坐以待斃!
凌夭兒眼神逐漸陰沉,看來她只能那樣做了。
作為一只能傷到執法者并搶到東西上岸的海妖,她當然還是有些陰招的。
不過,凌夭兒這一次依舊走錯了路。
因為人魚族執法給她帶來的天然血脈壓制,凌夭兒選擇了先對玉笙下手。
她到現在都以為玉笙并沒有認出來她就是當初和單高涵在一起的那條美人魚。
倒也不怪她這么認為,畢竟在正常人or正常魚的認知里,她和玉笙之間可是死仇。如果玉笙知道了,怎么可能不想辦法弄死她。
變態一樣偷聽的系統搖了搖頭,這女主還是too
young
too
siple了呀。
不像它,作為一個跟著宿主做了這么多任務的統,它算是看出來了,宿主從來都不會把事情做死。
當然原因不是什么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而是為了給他們一絲希望——虛假的希望。
這就像是在驢子前面吊個胡蘿卜,驢子的目光就都盯在胡蘿卜上大步往前走,完全看不見腳下的陷阱。
這就是宿主最陰險,啊不是,最英明之處。
凌夭兒果然和之前任務世界里的小傻瓜們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一路往作死的路上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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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凌夭兒化為海妖原型,潛入玉笙家別墅門前的池塘里,神情凝重的打開一個小匣子,從里面取出一小縷頭發。
然后她咬咬牙,用力從自己的魚尾上拔下一片鱗片,將沾血的鱗片和頭發黏在一起捏碎,灑進水里。
凌夭兒口中念念有詞,眼睛也漸漸變成妖冶的碧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