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傅嶼心目中,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的不能叫崩人設。
傅嶼低頭發(fā)現(xiàn)玉笙說完便又沉沉睡去,別見她眼下淡淡的烏青,傅嶼心頭一軟,生怕吵醒她,一動也不敢動。
他其實也一晚上沒睡好,這么躺著,很快也眼皮發(fā)沉,跟著睡去。
這一睡便睡到快晌午時才醒,而且還是玉笙先醒來。
抬手在他xiong口推了推,玉笙語氣帶著剛睡醒的慵懶:“我餓了。”
傅嶼迷迷糊糊睜開眼,與趴在自己xiong口的玉笙四目相對,愣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
臉頓時紅了,手足無措的爬起來,中途還壓倒自己衣帶摔了一次。
玉笙懶懶倚在床上,抿嘴憋笑。
【嘖嘖,明明是個心機boss,怎么睡一覺醒來就成了傻白甜?】
“炮灰啊,你聽過沉默是金的故事嗎?”
【沒有啊。】
“沒有啊?那我給你講個狗系統(tǒng)死于話多的故事好不好?”
系統(tǒng)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頓時抖得一頭蓬松毛發(fā)風中凌亂。
“我的人你也敢吐槽,是我提不動刀了,還是炮灰你太飄了?”
【嗚嗚嗚,宿主我錯了,我可能是出現(xiàn)了一點故障,我這就去檢修一下。】
感覺意識中系統(tǒng)下了線,玉笙撇撇嘴。
這狗系統(tǒng)干啥啥不行,但認慫速度
叫我女王大人(23)
次日清早,傅嶼像個傻子一樣捧著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連宮人敲門的聲音都沒聽見。
以至于南越帝新賜下的宮人端著水盆進來時,瞧見這場景,差點嚇得扔了手里的盆。
時間倒回到一天前。
玉笙用完午膳,讓他替自己準備點盤纏干糧,最好也能搞個路引令牌什么的。
雖然大概率用不上,但以備不時之需也是好的。
“你要走?”傅嶼聽了一通,只抓住這個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