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先帝爺所賜尚方寶劍,見此如見先帝爺,爾等是想對先帝不敬嗎?通通給我跪下!”
禁軍們愣了一秒,慌忙口呼著萬歲,跪倒一片。
這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不對:等等,這個冒牌貨不是已經(jīng)嫁到南越去了嗎,怎么會又出現(xiàn)在這里?
“你怎么會在這里!”
“朕陪朕的皇后回門,沒想到居然能看到這么一出好戲?!备祹Z緊跟著媳婦兒走出來。
鄎帝這才注意到玉笙身上穿的是南越的皇后朝服,而她身旁的男子自己見過他的畫像,是南越新帝沒錯。
不過,剛剛他說什么?回門?
鄎帝感覺這超出了他嘗試范圍,他還是
叫我女王大人(34)
玉笙手里拿的是當(dāng)年先帝留下的傳位詔書,上面寫的很明白,傳位于第六子,柳泰清。
也就是柳玉笙的父親,如今的江都王。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鄎帝毫無形象地嘶吼,如困獸猶斗,“父王去世都快二十年了,這怎么可能是真的!要是真的,你們早拿出來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
以鄎帝的心xiong,他根本想不通怎么會有人手持著這樣的詔書,這么多年不拿出來。
那可是皇位啊!誰會不愛,誰能不愛!
“這當(dāng)然是真的,諸位皇兄皇弟和大臣都可以過目。”
當(dāng)年柳泰清拿到這封詔書后,念著柳燁熠已經(jīng)登基幾年,朝政處理上雖算不上圣明君主但也中規(guī)中矩不是昏君暴君之流。
他不愿再讓朝廷局勢因此而動亂,于是便沒有將此詔書拿出來。
本以為這事會成為一個秘密被他帶進(jìn)棺材中,沒想到柳燁熠竟步步緊逼,更是將主意打到他最疼愛的小女兒身上。
聽到慕娘回來告訴她,皇帝想要讓柳玉笙死時。
柳泰清便下了決心,一定要讓自己這位被權(quán)利熏黑了心肝的哥哥,頂著亂臣賊子的名頭失去他最在意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