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他回到位zi上拍shuang膚shui,突然瞥見桌zi上的收音機。
“臥槽!兄弟們!我們把四級考試睡過去了!”
“我明明昨晚還記得的,還設(shè)置了鬧鐘!”蘇溪純在吃飯的時候嘆dao。
“然而睡覺總是能讓人遺忘許多事qg的。”平仄一臉淡定地說。
這一次的圣誕晚會,920寢室的幾人依舊拿到了門票,只是送票的人換成了鄧茗。反正復(fù)習(xí)不差這一晚,于是大家都去了。
結(jié)束后,平仄和施澗桑回了寢室,邵嘉晨和余昕沅晚上還有節(jié)目,蘇溪純留xia來等鄧茗,因為鄧茗說有話想跟他講。
他站在報告廳外的長廊里,并沒有等很久,鄧茗就披著一件厚厚的外套chu來了,沒有卸妝,就是把原本扎起來的tou發(fā)放xia來理順了些。
“找個地方坐吧?”蘇溪純問。
“可以,星巴克吧,近一dian。”
星巴克有室nei坐位和室外坐位,兩人dian了東西后,鄧茗說想坐外面。
天氣寒冷,又是晚上,室外的位置自然沒有人,鄧茗挑了個最角落的坐xia。她用re騰騰的咖啡焐著手,微微著低tou,臉上妝容jg1致,nong1密的yan睫在yanxia遮蓋chu一片陰影,似是在思考什么。
她不開kou,蘇溪純也不急著問。
直到蘇溪純喝xia了半杯re可可,他終于聽到對面開koudao;“溪純,我xia學(xué)期,要轉(zhuǎn)學(xué)了。”
蘇溪純嗆了一xia。他愣愣地問:“轉(zhuǎn),轉(zhuǎn)去哪里啊?”
鄧茗說了一個地名。他diandiantou,聲音從冒著白氣的嘴中響起:“大洋彼岸啊,好地方啊……xia學(xué)期就走嗎?這么急呀?”
“嗯,其實上半年就在準(zhǔn)備了,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