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就好。”平仄放心,也沒在意對方的玩笑。
“回寢室嗎?”施澗桑問他。
平仄在石磚地上用腳鉆著磚塊的中心,說:“暫時還不想回,你陪我走走嗎?”
施澗桑自然答應。
兩人有些閑散地走著,繞過半個校園,不經意地就走到了行政樓那邊。
整個行政樓的投影面像個“工”字,中間那一豎的地方是一幢約莫八層樓gao的鐘樓,也是n大標志建筑wu之一。每當夜幕降臨,鐘樓四周就會亮起橘黃se的光,照亮四個方向的巨大圓形外置鐘面。鐘樓周圍五百米nei沒有gao層建筑wu,每次晚上玩得jg1疲力盡地回到學校,或者深夜拖著疲憊困頓的shen軀從圖書館chu來,黃nuan的燈光像是海面上的燈塔,給予夜歸人安wei希望和鼓勵。
見平仄好似目光放空地望著前方,施澗桑想了想,說:“你想不想到鐘樓上面去?”
平仄一xiazi回魂:“真的可以上去嗎?沒聽人說起過呀。”
“可以的,”他帶著平仄邊走邊說,“大一迎新周的時候,有天晚上玩得很晚了,當時大家分幾批打車回學校,我和祝鶴還有另外兩個男生最后上的車。到學校以后,一個人突然說不知dao鐘樓讓不讓上去,祝鶴就說,理論上是不讓上去的,但是實際上是可以上去的。”
平仄xi了kou氣:“然后祝鶴就帶你們上去了?”
“三樓電梯chukou對面,有一個小門通向鐘樓。當時門鎖了,j不去。祝鶴說,他有一次來門沒鎖,他就上去了。”
平仄疑惑:“那你怎么知dao現在那個小門開著?”
施澗桑攤手:“我不知dao啊,所以去看看,碰碰運氣嘛,去不去?”
“去!”反正看看又不會損失什么。
因為鐘樓正xia方的rukou關上了,所以兩人只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