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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姜玉姝滿懷期待,奔近相迎。
郭弘磊返回,端著一個小炕桌,桌上有燭臺和文房四寶,放在較安靜的墻角。
姜玉姝挽袖磨墨,笑盈盈說:“辛苦你啦?!?/p>
“這屋里gan1草多,用燭火千萬要小心走shui?!惫肜谝贿叾冢贿叡Ptui而坐。
“知dao!可不敢不小心。”
小夫妻對坐,郭弘磊凝視妻zi,“你是要寫家書吧?”
“對。除了家書,還想記錄一些事?!苯矜璯an1勁十足。
郭弘磊diandiantou,鋪平紙,提筆蘸墨,行云lihui般寫xia“岳父母大人膝xia敬稟者”一行字,筆鋒遒勁,力透紙背。他埋tou寫信,低聲說:“我曾聽玉姍提過你不大通文墨,有什么話想告訴長輩的?你說,我幫你寫?!?/p>
“什么?”姜玉姝一臉錯愕,詫異問:“姜玉姍她――妹妹居然說‘我’不通文墨?乃至不會寫信?”
郭弘磊筆尖一頓,懊惱抬tou――
紅守gong砂
燭光搖曳,面對一雙清澈明眸,郭弘磊nie著筆桿,莫名涌起一gu謹慎gan。他不動聲se,略一思索,反問:“莫非玉姍是在說笑?其實你是通文墨的?”
姜玉姝微微一笑,嘆dao:“雖有‘女zi無才便是德’的說法,但大hu人家的女兒,除非天生癡傻,否則必定通文識字,j而知書達理,方能穩妥持家。工bu侍郎的嫡長女,怎么可能不通文墨呢?”
她記憶中,原主琴棋書畫樣樣通,閑暇時ai琢磨針黹與花草,是che的大家閨秀。
郭弘磊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緊an著未寫完的家書,皺眉dao:“看來,玉姍是在說笑,我卻沒多想,信以為真?!?/p>
左一個“玉姍”,右一個“玉姍”,tg親昵的嘛……姜玉姝慢悠悠磨墨,不可避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語氣平靜,輕聲問:“這陣zi忙忙亂亂,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問你?!?/p>
“何事?”筆尖又一頓,郭弘磊索xg暫擱筆。
姜玉姝心思悄轉,定定神,正se問:“你我原本各有親約,你本該是我的妹夫,不料造化nong人,稀里糊涂竟成了親!事發后,玉姍傷心病倒,拒絕聽我半句解釋,不幾天,母親便送她去外祖家休養了,直至liu放,jie妹再沒見過面。但不知,你可曾找她解釋過?”
“定了親,卻又退親,我愧對二姑娘,于qg于理都應該解釋清楚?!惫肜谔谷怀姓J,“我曾找她三次,可岳母都說女兒病重、不能會客。我無法,只能去信致歉,但毫無回音。”
姜玉姝疑慮重重,沉思之余,好奇問:“你、你和玉姍郎才女貌,卻未能成眷屬……一定非常傷心吧?”
“坦白說,可惜是可惜,但稱不上‘非常傷心’?!惫肜诨⒛烤季加猩瘢瑖烂C告知:“我與她定親前后,僅見過五次面,唯一一次獨chu1,是去年她邀我去姜府賞花,閑聊了半個時辰?!?/p>
姜玉姝蹙眉,極不認同乾朝的婚嫁風俗,忍不住問:“才見過五次面,就定親了?哎,你們究竟有沒有看清對方容貌?”
“婚姻大事,由父母zuo主。當初,母親挑中了人,父親贊同,就成了?!惫肜陬D了頓,驀地憶起那天無意中聽見的姜家父女談話,霎時滿心不自在,緩緩問:“莫非你覺得、男女之間應該彼此深刻了解后才能定親?”
嘿,這還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