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有些頭疼,她怎么每次面對宋知遇大腦就宕機。
算了。
最后一次。
她以后一定要把“宋知遇只是弟弟班主任”幾個字刻進dna里,一點兒越界的事兒都不能做,免得又討人煩。
姜郁走到隔壁儲藏室,將熱水器的總插頭拔松了一點兒,然后再次回到衛生間檢查,卻發現熱水器面板還亮著。
她覺得奇怪,便又去儲藏間松了一點兒插頭。
這回姜郁剛走出儲藏間的門,就看見姜潯揉著頭發,面帶郁悶地走出來。
“姐,空調是不是不運行了啊?”
姜潯剛喝了一碗熱騰騰的小米粥,身上正冒汗呢,空調突然就不往外吹風了。
“空調?”姜郁抬頭去看客廳的空調出風口,是不運行了。
她剛剛拔的難道是空調插頭?
“你說這個點兒去宋老師幫忙是不是不太好啊?”
姜潯不好意思天天晚上都叫班主任來家修電器,特別是昨天還發生了藍牙外放這么尷尬的事兒。
“不然我們今晚先找個酒店?”姜潯提議。
雖然已是九月,但江城的氣溫還是居高不下。
他要是在沒空調的屋子里睡一晚,非得中暑進醫院。
“不用。”姜郁走到沙發上坐下,抬手摸了摸仍舊發燙的耳根,隨手一指門口,“他馬上就來了。”
“誰?這地方也有24小時物業管家?”
早知道昨天就不去敲宋知遇的門了。
“沒有。”姜郁干笑了一聲,“但我剛剛去找過你班主任了,他等會兒來修。”
姜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走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你不是說非必要不找他幫忙嗎?”
昨天是誰一提宋知遇就嗷嗷叫說不想見他的,這才24小時,怎么就又想見了?
姜郁直起身子,頗為認真地看著姜潯那張與她有幾分相似的臉。
她模仿著小學生讀課文,抑揚頓挫道:“我親愛的弟弟都快熱死了,這還叫非必要嗎?”
“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