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默默地伸了伸手,在身后的石頭上抓了個什么。
“啪。”
貼在了蔭尸的腦門上。
蔭尸額前瞬間多了張黃符,符上新鮮的墨跡還未干,而后它眼珠子動了動,發(fā)怒般張了張嘴,兩根長長的尖牙惡狠狠外露,滴出濃稠惡心的汁液。
不夠?
顧雋握了握拳,連忙轉(zhuǎn)身又拿了幾張。
“啪”、“啪、“啪”。
蔭尸的臉頰,鼻子,甚至脖子上,一時間都貼滿了符。
“……”
面前的蔭尸安靜了一瞬,而后只聽“轟”一聲,她原地高高一跳,身上的黃符竟瞬間被炸了開去。
顧雋愣了愣,還未來得及疑惑,身旁忽而伸出只手來,陳皮一把拉住他袖子,將他朝外扯:“顧公子,可快別試您那符了!快逃啊!”
亂斗
顧雋被拉得一歪,
慌亂之間,只得丟了手中符箓,漫天符灑間,
跟著陳皮倉皇逃走。
陰風(fēng)簌簌,
蔭尸原地靜默片刻,
倏然轉(zhuǎn)身,朝著二人方向追逐而去。每行一步,地上便留下黑烏烏的一片尸水,滴滴答答,黏膩至極。
陳皮只覺陰氣在后窮追不舍,
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瞧那蔭尸,
哇哇大叫:“它為何老是追著我們不放哇!”
“……興許,
興許是因這附近只有我二人?”
顧雋此言倒是不虛,
也不知怎的,
這顧家上下此刻安靜得出奇,其余人眼下全然沒了蹤影,一路上連個下人也沒瞧見,許是聽見了這邊動靜,早早藏身了起來。
“這兒!”
二人拼命狂逃,穿過花園,漫無目的地奔至了東院,此時體力略有不支,
眼瞧見右邊有一房門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