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色氣道:“等你做了駙馬,再做壞事還得了?”
白子石忽然眼圈一紅:“我對公主是真心的。”
“……”
李秀色氣得頭疼,什么時候了還有空在這情情愛愛,她險些要吐了:“真心還來逛青樓,你們男的……”她說著忽然想著旁邊還有兩個,生怕被今今劍砍,忙換話道:“你這個男的,還真是令人作嘔,臟死了!”
顧雋是被她的兇悍模樣有些嚇住,倒是廣陵王世子在旁跟著點頭,很是認(rèn)可小娘子似的,又像是生怕氣不死這探花郎一般附和著嘖了一聲:“臟死了。”
“……”
李秀色罵了痛快,又忽然想起什么,問道:“你方才說,你愿本是要選另一張更好的卷子的,是有人專程來,非要你擇去廖子司的試卷?是誰?”
誰這么恨廖子司。
白子石被她罵得頭都抬不起來,苦思冥想一翻道:“有些記不得了……”又嘆了口氣:“說起來,還是那人有眼光,我原本自己挑的那張,在榜上只排了
道清
李秀色跌坐在凳上,
心中忽然一陣悲憤,更多的是好笑,許久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在這書中當(dāng)真是見識了不少人性,
一個比一個叫她覺得惡心。
白子石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是什么,
見此刻氣氛凝重,
只討好地出聲道:“在下委實是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各位,能否放我——”
話未說完,面前寒光一閃,長劍竟又橫到了頸間,
白子石渾身一哆嗦,頓時不敢再吭聲。
“未替書院做過什么壞事。”廣陵王世子坐于椅上,
慢條斯理地重復(fù)完他方才的話,
輕嗤:“你再好好想想。”
“……”白子石一時又有些腿軟。
誠然他方才那話確實說得過了些,
自中舉后任官,
多多少少是收了書院的信,也幫過那么幾次忙,但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大事罷。這世子這么說,莫非是他早知道些什么了。
打量了下眼前人的臉色,白子石苦著臉道:“世子,您要問的是哪一樁?”
顏元今笑了:“還不止一樁?”
“……”
探花郎身子一抖。
廣陵王世子也沒甚么耐心,只抬手在桌面上輕點了點:“數(shù)月前的陰山腳下,想來你應(yīng)當(dāng)還記得。”皮笑肉不笑:“動過什么手腳,
誰命你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