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幫忙的顏元今更是眉頭一皺。
……是他方才太用力了?
這紫瓜怎么還當真是一點都不會,這種時候夾緊腿背拽緊韁繩,努力坐直不便好了?
饒是這般想著,眼看那道紫衣身影趴在馬背上愈來愈歪,似要滑落下去,他還是下意識要上前,只是晚了一步,旁邊已飛出一道藍衣身影。
衛(wèi)祁在將險些要猛摔朝地的李秀色攔腰扶住,再交至趕上前來的喬吟懷中,隨后再一躍上馬,將受驚的馬兒制服。
李秀色心驚肉跳,回至原處,正見廣陵王世子收回了手,而后頗為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先發(fā)制人道:“……本世子方才便說了,叫你莫要摔了,還真是不經(jīng)念叨。”
李秀色心說這還不是托您的福?這人怎么還這般理直氣壯的。不過她到底是忍住了氣,扯出一個笑道:“多謝世子關(guān)心,方才沒摔著,世子應(yīng)當不會不高興罷?”
顏元今稍稍一愣。
他難得有幾分歉意,可這廝說話怎的還夾槍帶棒的?再說,他為何要高興,他方才明明都……
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明明都險些沖出去了。
手心仍存著微微的細汗,似象征著片刻前殘留的慌張,廣陵王世子有些不解地皺起眉頭,莫不是他真的良心發(fā)現(xiàn),對這紫瓜過于愧疚了?也是,左右是條人命,他惹出來的麻煩,救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
喬吟在一旁,聽著這兩人對話似有些不對味,便忙和事道:“李妹妹,馬已受驚,不宜再練,還是晚些待它平靜下來再說罷。”
衛(wèi)祁在恰好牽馬回來,那馬兒還在使勁掙扎,顯然是還沒從驚嚇中緩回來。他見李秀色神色懨懨,想著應(yīng)當是因沒法練習而難過,便好心道:“李姑娘若是實在想學,待我將它送回廄中,將我那匹牽來罷,雖不及它溫順,也高大了些,但若有人看著,也并非不行。”
說著,正巧抬眼瞧見陳皮正摸著小桃花的頭,想著近水樓臺,便隨口道:“再不行,世子這匹也可以。”
顏元今:?
幾雙眼睛唰唰看向小桃花那邊。
陳皮一愣,忙道:“這怎么行!”
他煞有其事:“主子怎會給李娘子碰,迄今為止除了主子還再沒
王五
廣陵王世子這一頓飯吃得頗有些心不在焉,
連陳皮都瞧出了主子的不對勁。
那李小娘子趁機來他們這桌獻了好幾回殷勤,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又是捧糕又是遞菜,一個碗里十只鮮魚云吞,
幾乎每只都是由她舀起再遞至主子勺中。明眼人都能瞧見的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