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闌尾手術……留下的疤痕?”
沒有回答。
傅斯霆只是呆呆看著他,灰眸緩緩聚焦倒映著厲非的臉。那是他法。
他也渴望碰觸他。
他其實想了好久了。
一直以來的收斂,從頭到尾都只是故作平靜,他從來都是一邊純潔地愛著他,一邊在黑暗里被欲望吞噬。
在厲非身邊每一分每一秒,他其實都是最渴求扭曲、最虎視眈眈的那一個。
很快,屋內只剩下喘息聲。但傅斯霆畢竟經驗不足,第一次好像不是特別成功。
不太成功,但是舒服得要命……
那是比之前還要絕頂程度的劇烈酥麻和不能自抑。一時后背全是汗。
他知道厲非其實并不舒服,他知道自己第一次真的很笨拙。
他很抱歉,只能緊緊抱著厲非,安撫他緊繃的身體,一點點吻開他緊咬的牙關。卻又迫不及待想來第二次,想讓他知道自己也是可以做好的。
……
第二次的情況比第一次要好很多。
但或許是他太想讓厲非也能有好的體驗,有些過頭。直到厲非聲音啞澀戰栗求饒,他還是摟著他,吻他,不肯放。
結果就是當晚厲非就發燒了。
“……對不起。”
他想帶他去醫院,被厲非虛弱而沒好氣瞪了。他想至少叫家庭醫生來看看,又被厲非狠狠砸了一只枕頭。
最后只能一邊手忙腳亂地照顧,一邊上網搜索各種事后退燒處理的辦法。好在清晨就退燒了,但厲非還是休養了好幾天,并偶爾會再給他一枕頭。
傅斯霆認真反省,又多看了很多學習視頻。
實踐之后才知道,視頻上的很多教學他還是沒能徹底理解,才會讓厲非難受。
本以為至少得被記仇半個月,結果才過了五天,他就又黏黏糊糊地哄著厲非又做了一次。
這一次非常成功。
很激烈,很羞恥,很難以回首……
整個六月和七月,傅斯霆的人生都是滿滿饗足的幸福。盛夏的蟬鳴,焦灼的溫度,冰淇淋的甜,慵懶的清晨,熱戀和一些樂此不疲的糟糕事情。
七月底,厲非要去港城出差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