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冉當年說你也就看著正常,其實底色完全就是瘋的。我還不信!”
白裴皓默默登機去了。
傅斯霆回到貴賓廳,厲非問他:“聊什么了?”
傅斯霆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還在措辭,厲非直接往他肩膀上一靠:“累了,借我睡一會兒?!?/p>
他略微僵硬,小聲說:“萬一這里有你的粉絲,會誤會的?!?/p>
“誤會什么?”
傅斯霆又說不出口。
而此刻他背后,白裴皓又回來了,因為眼鏡落在貴賓廳:“……”
啊——?。?!靠著就靠著,靠著還要雙手抱著霆的手臂,這合理嗎!
都這樣了,傅斯霆還不讓把這事跟其他室友說,理由是他是暗戀,而厲非只把他當朋友。
瞧瞧這說的都是什么話?霆現在的判斷力出什么問題了啊???
都這靠著還要捉著了,恨不得整個黏上去占為己有。還朋友呢,純純的占有情嗎?
……
厲非自從港城回來就一直有心事,酒會也在發呆。
他也真佩服霍成臨的厚臉皮,竟還一臉幸災樂禍:“這是吵架了?年輕人不定性,也正常,你這種性格本來就適合更沉穩……”
“霍叔叔說笑了,您自己這么多年,不也每一個對象都找年輕的?”
一句話把霍成臨堵得黑臉。
其實最近一切都好。
厲晴的雕塑被安放在知名藝術館里最好的位置,經常有人參觀臨摹。他也和傅斯霆仍舊日常一起吃飯、散步,幾乎每天都能見到。
可好像也一直就停留在這一步了?
主動需要很大的勇氣。
厲非現在是深有體會了。主動去碰觸、主動去接近,然后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反應,他也會自我懷疑。
雖然也清楚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現在完全是在為當初的退縮支付代價。他是愿意支付的,也有耐心,只是多少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