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鼻子有眼。
……
曲織帆怪自己有眼無珠。
實在是高子斐長了一雙清純無辜的丹鳳眼,以至于很多人看臉就覺得他一定是好人,連她也一度上當。
“他就是一張披著無辜外衣的畫皮鬼!”
“我真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到現在還繼續被騙的?明明只要稍微動腦子就能想明白。厲非有演技有實力地位那么高需要自降身價跟糊咖炒cp嗎?從頭到尾不都是高子斐一個人往上貼?這件事到底誰受益不是一目了然!”
“為什么大家就是看不到啊?為什么能有人相信厲非‘始亂終棄’啊?”
“我怎么那么慘。我愛豆實力強長得帥做事規矩,為什么總是啥也沒做就腥風血雨啊?”
……
厲非也怪自己。
高子斐背后團隊的操作在他看來并不高明,他只怪自己還是缺乏對人性惡劣的想象力。
但凡他在一切初有茅頭的時候就真像網上說的那樣“只手遮天用家族勢力打壓無依無靠的養子”,也就沒有后續這些破事了。
好在現在整治也不遲。
厲非拿著爺爺的印章就把高子斐名下的財產全部收回了。并動用父親在業內的關系,攪黃了高子斐后續好幾個不錯的機會。
很快就逼得高子斐不得不跟他見面談判。
高子斐背后團隊這一手操作是在業內捆綁陷害別的當紅流量有過經驗,形成了路徑依賴。
但他們忘了,厲非不是普通流量。
柏家老宅里,厲非坐在祖父年輕時常坐的沙發上。
當年也是在這,冬天壁爐燃著,祖父母一起窩在沙發上擼貓,他和高子斐在爐子前一起讀書烤火。
那也不過是十年前的事情,現在又是什么光景?
“我祖父給你的也不少了。”
“你就一點不感恩嗎?”
“……”
高子斐不感恩,他只覺得不公。
柏培學給厲非百億千億的產業,卻只給了他這個養子一個紐約市中心百萬美元的平層公寓,如此厚此薄彼地寒酸。
厲非:“那你有沒有想過,幾百萬美元的紐約中央廣場的大平層公寓,也已經是普通人工作一輩子都買不起的豪宅了?”
“更別說爺爺還花費幾百萬送你去最好的音樂學院,讓你成為前途無量的明星。即使分不到家產,你靠自己過上財富自由的人生也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