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影莫名覺得,關上門就該臉紅了。
他紅著臉被蕭燼安拉過去,坐上了他的腿。
他以為是側坐,結果蕭燼安勾過他的腿彎,放到身體側邊,側坐變成了跨坐。
白照影從腰椎到脊骨攀升起一陣酥麻。
隔著飛魚服曳撒,明顯挨著了……
他渾身戰(zhàn)栗,卻已被蕭燼安摟住。
蕭燼安望著自己,喉結輕顫,手指在他背后按撫:“你今天晚上,就這樣給我捏肩。”
白照影想起小冊子——絕不是單純的捏肩!
可他今天沒嚇得逃跑,忍著羞赧,乖乖地靠在蕭燼安身上道:“夫君白天做些什么?”
“上朝。”
白照影不甘心,小聲追問:“我沒去過朝會,講點什么呢?夫君要不要發(fā)言?”
“偶爾會,今天有急報,東南頻出海患。”
“能仔細講講嗎?”
如果是別的方面,蕭燼安講便講了。
唯獨軍情涉密,這還真不方便講。
他并不懷疑白照影會當奸細,他怕白照影會因為知道的太多,而遭人惦記,不再清靜安閑。蕭燼安搖頭。
白照影蹭了蹭他,換了個方向提問:“上完朝夫君干什么?”
“去兵部觀政。”這個同樣不能展開。
之后是去北鎮(zhèn)撫司處理刑獄案件,安排抄家,提審要犯,如此血腥暴力,亦不可言。
蕭燼安抱緊懷里乖巧溫軟的狐狐,嗅著桃花甜香搖頭。
他在白照影身上拱,摩挲得白照影暈騰騰的。
白照影自然情動,可是并不甘心,反而越發(fā)覺得,自己像是個寵物,心里打鼓得很。
白照影按住想更親近的沖動,拉開點兒距離道:“蕭明徹是被夫君給攆出城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