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迎面撞上世子妃的表情,猶在等一個解釋。
成安不知怎的,腦子就轉(zhuǎn)得這么快,當即想到個諧音梗:“世子妃,小鳥擔心世子爺,總想跟您說這是真的……”
白照影微微偏頭。
成安把新的果盤擺好,舊的撤換下去,滿頭冷汗不減,強撐著,保全世子殿下的顏面。
可憐小鸚鵡發(fā)聲器官還不成熟,裝和真傻傻分不清楚,聞言急切地拍打翅膀,卻又不能跟成安辯出個好歹,生氣地飛出南屋。
撲棱棱棱——
作亂的小鸚鵡跑了。
成安膽氣更大幾分,強撐著說胡話:“世子妃,你看,小鸚鵡也為世子的病情著急呢。”
白照影這才慢慢將思緒平靜下來,多少信了成安的話。
騙自己瘋癥發(fā)作又有何用呢……
他若真想欺負人,親了就親了,自己無力反抗。
他還能真是顧及自己的情緒,為這件事找個借口?何必要找借口?
難道他確實想親自己不成?
思及至此,白照影心漏跳一拍。
以往一些肢體方面的親近互動,如今瞬間染上了種曖昧的霞紅色。使他想起那船艙里,那車廂里,那架子床里……
視覺喪失過于豐富了白照影的想象。
即使是前世不通人事。
今生回過味來,也知曉自己曾跟蕭燼安做過多少看似很親密的行為,白照影臉紅耳熱。
覺得不可能,不該瞎想,又忍不住不想。
白照影輕輕碰了碰嘴唇,唇峰癢癢。
書桌前成安遞上果盤以后,還等著自己吩咐,白照影朝他擺擺手:“沒什么事情了,處理完店里的事,我午睡片刻。”
行路不便,白照影懶得折騰,沒換屋。
可成安心里熨帖,既慶幸自己圓得漂亮,沒把世子殿下完全暴露,還欣慰他倆住一個屋。
要知高門大戶的主人和夫人,越是門第顯赫,越是各有各的住所,需合房方才湊在一起。
世子妃和世子,真如民間夫妻似的。
成安輕輕給世子妃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