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兒鼻子蹭到他修長的頸側,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帶著淺淺的蒼蘭的味道。
“那你怎么不去?”于卿兒問。
話一說出口,于卿兒就發現有點不合適。
他為什么不去?還用問嗎?
套都買好了。
“比起跟他們在一起,我更想跟你獨處。”他說。
聽聽,這說辭多么道貌岸然。
聶堯將于卿兒放置在床上,然后掀被子上床,他和她躺在一起。
于卿兒看著他,想到某個畫面,她對他又親近不起來了。
其實不刻意去想,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尚且能忍受,可在這節骨眼上她真的沒辦法不去想,刀已經架到她脖子上了。
聶堯沒什么動作,只是側躺看著她,于卿兒眨巴眼回視,也是一動不動。
她眼里沒有一點情潮涌動的感覺,很清明,帶著煩悶,明明好幾次他挑逗她的身體她都有感覺。
私下里他問過她為什么會厭惡他的身體,旁敲側擊過她是不是有過不好的經歷,她說沒有。
再難的方程式都會有解,關于這個問題卻是無解。
聶堯倒不是急切地想要她,他可以耐心去等,但問題總得一個個解開。
拿起她的手,聶堯舔咬她的指尖,目光直勾勾看著她。
舔了她的食指,他開始親吻她的手心和手背,順延她玉藕般的手臂,星星點點的吻攀上她白皙的脖頸間,他的手伸到了薄被之下。
另一邊,梨花街東頭街角,七八個年輕男女坐在夜市燒烤店里吃吃喝喝,一群人笑笑鬧鬧談天說地,使得梨花街都比以往更熱鬧幾分。
“詹南,叫老板再送五瓶啤酒過來!”
“哎,還喝啊?已經這么晚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十二點還沒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急什么?”
大伙都
是十七八九歲的年紀,和聶堯同齡,他們都住在梨花街,曾經共過一個小學,也算是校友。
溫語夢看了看手機時間,問道:“大海,聶堯真的不來嗎?”
“給他打電話了,他說要睡了。”胖大海吃串道。
溫語夢有點小失落,道:“他平時是不是睡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