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清醒過來,用一雙平靜而沉思的目光望著他,他反而不自在了。
“……你醒了?”聶堯聲音很輕。
于卿兒看著他,仍不說話。
聞到煎鍋里的三文魚有淡淡的焦味,聶堯轉(zhuǎn)身繼續(xù)煎烤三文魚,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nèi)匀恍纳糸u,畢竟分開了這么久,先前她生病,被情緒控制的她太過熱情高漲,所以他也回應(yīng)了她同等的熱情。
可是失控的熱情退散了,剩下又是什么呢?
她對他的愛還剩幾分?
“我的手機……”她突然開口。
她聲音平穩(wěn),語氣不快不慢,和犯病的她很不一樣。
聶堯翻轉(zhuǎn)三文魚,冷靜道:“在房間桌子
沒有反悔會議結(jié)束,眾人離開。……
會議結(jié)束,眾人離開。
陳遠航拍了拍聶堯的肩膀,欣慰道:“很不錯,雖然某些論證方向可操作性不高,但整體很不錯,考慮得很全面?!?/p>
聶堯點頭:“主要是從老師的特殊司法案例記錄里找到了方法,都是老師教導(dǎo)有方?!?/p>
陳遠航笑了:“出息了,你也會拍馬屁?!?/p>
聶堯淺笑。
離開會議室,聶堯回到辦公區(qū),面無表情打開手機,暫時沒收到保姆阿姨的信息或未接來電,不由松了一口氣。
打開手機監(jiān)控端,聶堯在房間里找到了于卿兒,她躺在床上睡覺,長發(fā)披散,懶散寧靜,時間在她身上仿佛靜止。
過了一會兒,她翻了個身,毛毯從她身上掉落,她沒穿衣服,至少上半身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