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的男人,似乎每一個都對她死心塌地,她是真有本事。
“這么說……”聶堯抿了抿唇,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你沒和他交往過?”
于卿兒見他笑,忍不住捏他的臉:“你笑什么”
聶堯:“你說我比不上他,不記得了?”
于卿兒想起分手那次她對他說了很多過分的話,當著許多熟人的面,她說過他比不上葛斯伯,說他沒別人優秀……
他突然提起這個,應該是很介意那件事。
“不是真的,我只是不甘心跟你分手,我很失望才會這樣,誰讓你不要我。”抱住他的脖子,于卿兒即刻否定。
聶堯摟著她的腰,無奈道:“不是故意放開你,我沒別的選擇,卿兒。”
于卿兒沉靜下來,她喜歡他溫柔地叫她卿兒。
她昨天在出租屋閑來無事,用手機查了關于聶家耐康斯家具公司的新聞,知道了一些信息。
新聞內容沒有統一性,有說耐斯康廠房出現火宅,死了十幾個員工的,有說耐斯康讓某個姓陳的員工家破人亡的,有說耐斯康的老板是吃著人血饅頭的黑心廠商的,基本都是負面輿情。
“家里公司倒閉,還有我當時……欠了五千萬,你覺得壓力很大,所以跟我分手?”于卿兒看著他。
聶堯回視,忽而沉默。
其實,他什么壓力都可以扛,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和葛斯伯,她但凡讓他相信,她可以在他低谷期陪著他,他就會牢牢牽著她的手一直前行,但她沒辦法讓他相信,她是那樣一個嬌氣又自我的女生,包括現在他也有這樣的顧慮,他現在也一樣沒錢。
“他找了我,去了我們大學。”他說。
于卿兒困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聶堯簡單解釋了一下葛斯伯當初要挾他的情景,沒有帶太多的情緒。
于卿兒愣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欠的那些錢,我到現在也沒辦法幫你還上,抱歉。”他說。
于卿兒想哭又想笑,眼眶微微泛紅,她原以為那些錢是他們分手的原因,以為他把她當成了負擔,然而沒有。
他又想過幫她扛,但他也在低谷期。
聶堯親了她,又把她摟進懷里。
“我現在沒錢給你買包,也沒辦法讓你住上大房子,也不能一直帶你去高檔餐廳吃飯,這是我的現狀,我不想道德bangjia你,但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希望你堅定地選擇我。”
“會一直買不了包嗎?”于卿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