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男生苦中作樂偷偷低笑,最后被教官呵斥:“笑什么笑?做的俯臥撐還不夠?!”
即刻眾人靜聲,沒人再敢發出聲音。
教官上下打量聶堯,質問:“你怎么到現在才回?你應該不是去偷西瓜。”
私自半夜回市區可比fanqiang偷西瓜嚴重多了,聶堯當然不會承認。
“報告教官,我迷路了。”
于是乎,一群偷瓜的兄弟又開始忍俊不禁。
那條路烏漆嘛黑,確實容易迷路,尤其整個訓練營零點以后,所有的燈全都熄滅,真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聶堯迷路了五六個小時,這顯然不科學,偷瓜的男生里有三個見過聶堯,其他人都沒見過他,教官也說不準他幾時fanqiang出去,所以一時沒辦法反駁他。
不管如何,所有fanqiang出去的人,一律以半夜偷瓜的做嚴肅處理。
清晨六點,天色泛起了魚肚白。
偷瓜的男生仍在墻根站著,今晚大伙都是不眠之夜。
男生們怨天載道,兩條腿都快斷了,教官不在,他們還能靠墻歇會,教官一來,大伙又裝起了孫。
聶堯倒還好,罰站的時長比所有人要短,一時還算輕松。
清晨六
點半,訓練營全體大一新生紛紛到操場集合,習慣了這樣高強度的訓練生活,大伙沒人敢懈怠,所有人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都跑向操場,一刻都不敢耽擱,因為總教官發出了指令,哪個班如果遲到一個人,整個班站軍姿時長就要延遲五分鐘,遲到兩個人就延遲十分鐘,以此類推,絕不姑息。
各班教官開始整隊,整片操場所有學生變得井然有序。
臨近七點,天色大亮,視野變得清晰遼闊。
聶堯這邊也受到了指令,他們這一群人要抱著西瓜跑操,算是一種變相的游街示眾。
聶堯因為沒扛瓜回來,所以他不用抱,但也要跟著跑操,要命的是他跑隊伍尾巴,眾所周知,隊伍前后都是最容易讓人丟人現眼的位置,尤其他身上的白t還來不及更換成迷彩短袖,顯眼包加倍顯眼。
那名以懲罰他們為樂的教官甚至還拿著一個大喇叭廣而告知,道:“看到了嗎?這幾個抱著西瓜圍操場跑操的同學,昨晚半夜fanqiang出去偷西瓜!在座各位如果有偷瓜的打算!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頃刻間,整片操場爆笑聲四起。
其他班的學生可能不認識聶堯,法學1班的學生對他卻有一些了解,以聶堯成熟穩重的性子,他不像是會做出偷瓜這種幼稚的事,先前他們班推舉班干,有人想要聶堯當班長,最后被他拒絕了,副班白學姐私下問他為什么不愿意,他說他要談戀愛,然后白學姐就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