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對他的關心,遠不及他愛護她的三分之一。
“嗯,出醫院以后我再買消毒水消毒,不會有事的。”
之后,兩人開始閑聊。
聶堯跟于卿兒分享軍訓的事,說他們總教官很會來事,有時候他們午休會突然聽到廣播,教官要求他們五分鐘之內到操場集合,床上的被褥必須疊成豆腐塊,時間超過或者沒有嚴格完成任務都要受罰。
于卿兒呆住了,軍訓居然這么變態,還好不是她。
要她五分鐘之內又是穿鞋子衣服,又是疊豆腐塊被子,又要跑到操場集合,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再看聶堯,于卿兒發現他黑了好多,尤其脖子和衣領里面的皮膚,近乎分層,于卿兒對軍訓有了心理陰影。
聶堯皮膚曬黑也很帥,帶著說不出的硬氣和男子氣概,于卿兒有點蠢蠢欲動,想就著他的迷彩褲和作戰靴與他發生點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礙于自己是一個移動的病毒體,這個念頭也就一晃而過。
兩人在醫院里待了兩個多小時,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
于卿兒困得不行,下車后是聶堯從地下車庫一路把她抱回了家。
他讓她去洗澡,把身上可能沾染到的病毒沖洗掉。
于卿兒在浴室里嘩嘩洗澡的時候,聶堯輕輕敲了敲門。
“卿兒,我走了。”
有那么一刻,于卿兒心里澀澀的,她不想要他走。
他根本就不是請假回來的,哪有人請假是半夜回、半夜走的呢……
他軍訓不累嗎?肯定累。
可他一夜沒睡一直在照顧她,等天亮了他又要接著軍訓,辛苦的訓練要連著兩日,沒有時間休息。
你看。
她不舒服她會告訴他,想方設法從他身上索取愛,而他的辛苦他卻只字不提。
關掉水閥,于卿兒走出去,追著他的腳步走到玄關。
聶堯剛要開門離開,聽到有聲音,聶堯一回頭便看到一身瑩白的她。
幸而天氣炎熱,室內氣溫不低,倒不用擔心她會冷。
“把衣服穿上,我不在家一定要反鎖房門。”他叮囑道。
于卿兒也不害臊,盡管她什么都沒穿。
走到他的前面,她道:“給我親一下。”
聶堯站定不動,瑞鳳眼藏著說不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