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她跟顏樂天玩得樂不思蜀,顯然積怨已久……
聶堯移開目光,看向窗外,不想搭理她。
“哦~你吃醋了?”
于卿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湊到他面前要看他笑話。
聶堯把她腦袋按回去,黝黑著臉警示她停止玩笑,他很不喜歡這樣。
他明顯生氣了,車內氣氛僵硬,于卿兒收斂笑意。
十分鐘后,車子進入梨花街,緩緩駛入聶家別墅院子。
聶堯下車,拎書包走人,于卿兒跟在后面,想跟他說話,沒找到機會。
傳說聶堯看誰都像看垃圾的眼神,她今天是見識到了。
路人眼里的聶堯原來是這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簡直拽得沒邊了。
別墅大廳沒人,只有保姆李阿姨在收拾桌上聶老爺子用過的茶具。
聶堯走上二樓,于卿兒也走上二樓,聶堯回房間關房門,于卿兒站在他房門口靠了一會兒,最后也拎書包回自己的房間。
深夜十二點,整條梨花街靜了。
聶家別墅熄了燈,唯獨院前的戶外燈亮著光。
于卿兒用本子畫完連環畫,是關于一個女孩向男朋友認錯的小故事,等一切大功告成,她拿“道歉信”離開房間。
夜深人靜,聶家二樓走廊黑漆漆一片。
于卿兒穿著睡衣穿過廊道,摸黑找到聶堯的房間,她輕輕敲響他的房門。
輕輕一敲,聲控燈亮起。
她的影子纖瘦柔美,頭發披散如濃密的海藻。
他不開門,她就一直敲,反正他今天必須接受她的道歉。
又敲了兩聲,房門被打開,室內光線黑暗,聶堯的身型輪廓近在眼前。
于卿兒抓住機會纏抱他的脖子,整個人半吊在他脖子上,隨后她用腳踢開房門,將房門緊緊關上。
房間沒有開燈,遮光的窗簾緊緊閉合,室內伸手不見五指。
看不見他的樣子,于卿兒卻能感受到他,他只穿睡褲,裸著上半身,皮膚細膩緊致,體溫熨帖舒服,他像暖寶寶一樣每一寸皮膚都冒著熱氣。
于
卿兒喜歡死他了,尤其觸碰他年輕裸露的肌膚,聞著他身上被體溫催發出來的暖烘烘的洗發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