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平靜卻冷厲,眼睛里燒著一團火焰。
于卿兒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她從不喜歡聶堯的強勢,被他這般不留情面質(zhì)問,她逆反心理被激起。
“跟你有關系?”
聶堯可能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這輩子才會遇到于卿兒,時時刻刻被她折磨著內(nèi)心。
他可以不管她,任憑她墮落。
可他說服不了自己,沒辦法對她的一切熟視無睹。
“你以前也這么瘋嗎?”
聶堯怒極反笑,臉色有些蒼白。
強行拉拽于卿兒的手腕,他把她帶回家,像牽著一頭倔驢。
他沒給她好臉色,俊臉黝黑,眼神冷冽。
打開別墅大門,聶堯?qū)⒂谇鋬簬нM家門,等大門閉合后,他將她甩回別墅大廳。
見聶正聞在茶桌上寫毛筆字,聶堯冷聲道:“爺爺,你知道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什么嗎?”
聶老爺子正書寫毛主席的《沁園春。雪》,寫到“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的部分,聽到聶堯的聲音,不由抬起眼眸。
見于卿兒一臉蒼白站在聶堯身旁,神色十分拘謹,聶老先生詫異:“看到什么了?”
聶堯冷笑,緩慢斜睨著于卿兒:“我看到于卿兒……”
“聶堯!”
于卿兒先聲奪人,瞪著美眸怒喝他的名字。
兩人對視,眼眶都微微泛紅。
見倆孩子無聲對峙著,聶正聞微微皺眉:“怎么了?”
于卿兒回過頭來,僵硬笑著:“沒事,叔公。”
想了想,她又趕忙補充道:“我在外面撿到了一盒煙,聶堯以為我吸了煙,叔公,我沒有吸煙,他想污蔑我。”
聶正聞愣了一下,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不過他不好當面質(zhì)問于卿兒,教育女孩子總不能像教育聶堯那樣粗糙,做了錯事就訓斥。
“嗯,不是什么大事。”聶正聞用毛筆沾著墨水,繼續(xù)在宣紙上寫毛筆字:“小卿啊,叔公以前有一個好友,十幾年的交情了,他是一個老煙民,后來突然患肺癌去世丟下一家老小無人依托,整個家就這么給毀了。所以叔公不允許家里任何人吸煙,聶堯和聶堯他爸也一直被我這樣教育,你一個女孩子更是不能碰。”
聶正聞聲音溫和,充滿了慈祥。
于卿兒聽著,乖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