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老公“吃過藥了?”聶堯……
“吃過藥了?”聶堯問。
于卿兒乖乖點頭。
“吃藥了也沒見好?”聶堯又問。
于卿兒再次點頭。
于卿兒說自己丑,其實倒也不丑,畢竟底子在那里,就是眼睛看起來有點腫而已。
還有她會不自覺流眼淚,淚腺完全不受控制。
見她又要用紙巾擦眼睛,聶堯道:“換好衣服,帶你去醫院?!?/p>
“不想去醫院?!庇谇鋬旱馈?/p>
大半夜去醫院,她嫌麻煩。
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聶堯沒有聽她的。
他把她抱回房間,拿一套衣服讓她換上,她磨磨蹭蹭,他就親自上手,末了他牽著她走出玄關,帶上保時捷的車鑰匙。
半夜不堵車,兩人很快到了醫院,沒想到急診室也有很多因結膜炎患病的病人,男女老少都有,上到七十歲,下到不滿一周歲,整個寬敞的急診室熱鬧紛繁,今天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到了于卿兒,醫生只看一眼便輕車熟路開了處方,讓兩人先去繳費。
回來后兩人又在急診室等了近半個小時,才有護士推著手推車過來叫于卿兒的名字。
然后,于卿兒配合護士扎針,針頭連著藥瓶。
急診室里人太多了,怕被交叉感染,聶堯舉著藥瓶帶于卿兒到走廊外面坐著。
走廊外通風性很好,空氣里消毒水的氣味也比科室里淡一些。
于卿兒坐在聶堯旁邊,歪頭枕著他的肩膀,平時張揚高調的她終于也乖順下來,像一個溫順的小女孩。
“你從訓練營回來沒關系嗎?”她問。
聶堯握她的手,安撫道:“沒事,我請過假了?!?/p>
于卿兒點頭,又道:“我會不會傳染給你?”
“那也得照顧好你,我答應過你,也答應過我爺爺。”
“你別生病,眼睛會很難受。”于卿兒說。
她沒心沒肺慣了,旁人怎樣她一概不關心,但聶堯對她太好,自然的她也把聶堯放在了心上。
雖然她對他的關心,遠不及他愛護她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