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兒抬起美眸,無懈可擊笑了笑:“參加一個產品代言認識的,品牌方老總的兒子,比前男友對我好。”
眾人一聽葛斯伯是這個來頭,對葛斯伯愈發感到新奇,當然也有人聽出了弦外之音,于卿兒的前男友可不就是他們一中的校草聶堯?很明顯聶堯被內涵了。
“都說三年一代溝,你倆之間得有幾條溝?”顏樂天又道。
于卿兒:“這就不用你操心了,談過同齡的男朋友也沒讓我開心啊。”
顏樂天:“……”
兩人的對話有一股暗流在涌動,場內沒人敢插話。
顏樂天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搭錯了,以前拿聶堯當眼中釘,現在卻處處為聶堯說話,于卿兒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葛斯伯聽話聽音,心眼子跟篩子一樣多,聞言他伸手搭上于卿兒的肩,故意拱火道:“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是比她大一點,但我很樂意為老婆花錢,前不久她花了五千萬,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結婚我還愿意送她豪車送她別墅,她一天想干什么干什么,但是據我所知,和她沒有代溝的那位前男友,好像就是因為錢才跟卿兒鬧掰的,所以有的時候,年齡真沒那么重要。”
餐桌如戰場,
好家伙,大家徹底不敢說話了。
于卿兒的前男友是誰呢?不正是坐他倆對面的聶堯。
聶堯沉默許久,無奈一笑:“卿兒,你就這樣和別人一起貶低我嗎?”
一句話,全場肅靜。
于卿兒怔忡了一下,喉嚨有些凝噎。
一文不值包廂驟然沉寂。于卿……
包廂驟然沉寂。
于卿兒怔忡了一下,喉嚨有些凝噎。
畢竟有過肌膚之親,那些快樂的回憶深入骨髓,她不可能對他沒有感情。
哪怕是恨,那也是一種復雜的情緒,畢竟在戀愛關系里是他先退出,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
和平分手是不可能的了,誰都別想好過。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你確實沒有他對我好,還有,誰是別人?葛斯伯可不是別人,你才是別人。”
如此針鋒相對,否定他過往所有的好,并將他徹底驅除自己的生活之外,這算是撕破臉了吧。
她知道哪句話能讓他痛苦,她就要說這些,她要他疼,因為這盤棋最開始落子的人是他,她沒錯。
“所有人都捧著你,你覺得你很優秀,可在我認識的那些真正厲害的人里,你算是普普通通,不說別人,就說我現在的男朋友,你就是沒有他優秀,他給我錢也好,資源也好你就給不了。”于卿兒輕笑。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把所有冷酷的話都當成利器刺向他,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從她將他貶得一文不值開始,他們就再沒有回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