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夢有點小失落,道:“他平時是不是睡得很早?”
“很少聽說他熬夜,害,早猜到他不會出來了,自從他跟于卿兒交往以后,他就很少跟我們玩了?!?/p>
溫語夢:“……”
旁邊稍胖一點的女生插話進來:“那個女生成績好嗎?也跟著去京北市上大學嗎?如果不是,異地戀很容易分手吧?”
“你說到這個,我不得不佩服阿堯?!闭材峡催^來,夸贊道:“我聽阿石說于卿兒成績很差,差到什么程度?壓根考不上大學那種,就這個地獄開局,阿堯愣是給她逆天改命,她后來的成績聽說已經(jīng)夠到了一本線,絕了!就看高考成績怎么樣了?!?/p>
“說實話,我都羨慕于卿兒,我要是也有一個聶堯這樣全省第一的學霸對象監(jiān)督輔導我學習,沒準我也能穩(wěn)坐985?!?/p>
女孩們不愿意說話了,她們發(fā)現(xiàn)每次詢問聶堯的事,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她們很羨慕另一個人,羨慕那個叫于卿兒的女生。
別墅房間里,于卿兒經(jīng)歷了情潮翻涌,經(jīng)歷了意亂情迷,經(jīng)歷了快樂達到頂點,到了即將交合的時刻,她一腳將某位全省第一的學霸男友踢下了床。
聶堯疼得額頭染滿了汗,他趴在地上久久不能行動。
于卿兒呆愣愣坐在床上,對他又是厭煩又是擔憂。
“聶堯,你沒事吧?”
聶堯緊緊皺眉,表情痛苦。
“疼~”
于卿兒不敢說話了,她知道她這次惹上大事了,聶堯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他看起來真的很痛苦。
不過要她去查看他受傷的情況,她又不想了,她是不太想看的。
如果剛才關(guān)燈,情況會不會不一樣?
半晌,聶堯艱難地動了一下,低啞道:“叫輛車,送我去醫(yī)院?!?/p>
于卿兒一愣,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從來沒發(fā)現(xiàn),聶堯竟然這么脆弱……
遲疑了幾秒,于卿兒在手機上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
這事說來很不光彩,他們是萬萬不肯驚動聶堯父母的,大半夜去醫(yī)院得悄悄出門。
聶堯壓根穿不了褲子,他連行動都很困難,于卿兒對他又是嫌棄又是愧疚,她給他穿上一件寬大的浴袍,隨后才扶著殘障一樣的他慢慢下樓。
別墅二樓到一樓的臺階,聶堯走了近十分鐘。
于卿兒看著想笑又不敢笑,萬一他真有個好歹以后成了太監(jiān),她的笑就是血淋淋的刀。
“還很疼嗎?”于卿兒問。
聶堯看她一眼,艱澀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