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還在念書?在哪里念書?大專還是本科?”
“你家住哪兒?看你長得這么白凈,家里蠻有錢的吧?”
于卿兒涮著牛肉,蘸著醬料,滿嘴胡話。
“22歲。”
“輟學了,考不上大學。”
“我養父有錢,聽他的話才有錢花。”
再問別的,于卿兒就不回了,當沒聽到。
“來玩骰子吧?猜點數。”
“怎么玩?”
于卿兒不會,盧弘毅跟她講解游戲規則。
于卿兒聽著,沒聽明白,干脆不聽了。
反正不是她的毛病,是他表達不清楚,他的聲音不好聽。
于卿兒看盧弘毅他們玩,誰猜錯誰喝酒,啤酒倒滿,一口喝光,男的女的都喝得紅光滿面。
“怎么樣?現在會了?”盧弘毅問她。
于卿兒身體靠后,興趣缺缺玩著手機:“不玩,天太冷不想喝啤酒。”
越漂亮的女人越難伺候,男人即便千般受挫,受到百般磋磨,他們仍然樂此不疲,盧弘毅覺得他這輩子所有的耐心,全用在于卿兒身上了。
“那一會兒帶你去清吧。”
“清吧是什么?”
“嗯……”盧弘毅組織著語言,彎著眉眼笑了笑:“喝酒的地方,比酒吧有情調,適合男人女人幽會。”
適合男人女人幽會……
這句話擊中于卿兒的獵奇心,她迫不及待想去見見“世面”了。
二十分鐘后,聶家的車緩緩靠近街邊火鍋店,是于卿兒無比熟悉的黑色賓利,車牌號一字不差。
看到那輛車子,于卿兒拉開凳子蹲坐下來,用餐桌作為掩體。
她不知道為什么聶家的車出現在這里,也不知道車里坐著誰,無論是誰,被看到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