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也不會是我,清哥兒你別勸我,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
清哥兒本來還想說,那他真的去娶媳婦你倒時候咋辦,不過看他臉色太過于難看,便沒繼續(xù)說下去。
跟漁哥兒分開后,清哥兒一個人回了家,王連越要到家了,這會正處理抓到的魚。
“回來了,”見清哥兒皺巴著小臉,趕緊上去問,“要不要去喂兔子?”
“不想喂,反正都是要賣的,喂多了喂出感情了怎么辦。”清哥兒撇著嘴,去看他摘的花去了。
花很香,又艷又大,新鮮的很,清哥兒蹲在那,看著院子里正處理魚鱗的漢子,猶豫著要不要說心里的想法。
王連越將魚處理干凈,洗了洗手,跟清哥兒說出門一趟,清哥兒正在想事,也沒問他去哪。
等王連越再回來時候,手里多了兩只活物。
“這是我年前就跟六爺訂的狗崽子,咱倆成親前就該去抓的,這一忙忘到了現(xiàn)在。”
他手里抓著兩只小狼狗,狗崽子眼睛烏黑發(fā)亮,跟清哥兒看過來的眼神一樣,瞪得溜圓。
“這狗崽子你可以貼心喂了吧,喂出感情也不怕。”王連越進屋倒了口水喝,跑了半個村才把這狗崽子拎回家來,怕耽誤事又得又快,可累著他了。
清哥兒看著這兩條狗,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最后一把抱住王連越,兩個人親了個嘴。
被偷襲的王連越,這次可沒有害羞愣住,直接抱緊親了個夠才送開。
“你養(yǎng)著玩,天還早,我去看看咱們閑著的那畝旱地去。”
“今天歇著,明天去,等會我做飯去!”清哥兒站起身,兩只狗崽子就攆著他的腳,一邊一個,粘人的很。
兩只狗,一只是純黑的,一只是黑中慘一點黃的,看著都是純種的狼狗,爪子大得很,長大了肯定兇。
“本來想著養(yǎng)大了跟我上山去,現(xiàn)在看還是留在家里陪你得好。”王連越看著他被狗拌的走不了路,嘴角壓制不住的笑,“先起個名唄?”
“這只叫大黑,”清哥兒指了指那只純黑的,又指了指那只黑黃的,“這只叫花花。”
“的虧你沒叫它大黃。”
王連越聽著這么草率的名,安慰似的摸了把花花狗頭。
“那你說叫什么?”清哥兒不樂意了,“我聽聽你起的有多好聽。”
王連越清了清嗓,“咳咳,要我說,大黑改名叫王大黑,花花改名徐花花才好。”
“貧嘴!”
清哥兒不理他了,找了個缺了口的碗給狗崽子倒了點水,就進灶房做飯去了。
晚上吃的魚,魚塊沒切的太小,不然用鐵鍋燉的時候容易碎,不切太大又不入味,清哥兒還讓王連越去苗苗家買了塊豆腐,加了進去,香極了。
加上今天摘的竹蓀,清哥兒將魚肉剁成肉沫,加入鹽攪拌均勻,再將魚肉沫放入竹蓀中間,蘸上雞蛋液、用寬油炸了,做了道油炸竹蓀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