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他們那個坡頭向陽,能吃的東西可比我們多,讓那村長給賺到了。”
王文華他們走后,王連越忿忿不平,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村長王文華不行,見他們一家子過的好,這可比他受苦還難受。
“你沒看見他吊著的胳膊啊?”清哥兒笑著說,“他們那是應差陽錯被沖過去的,受傷的肯定多,咱們只是餓了幾天,已經(jīng)很好了,你就別不平衡啦。”
“好夫郎,你多哄哄我吧,我好難受。”
王連越佯裝難受,拉著清哥兒求安慰,清哥兒看四下無人,踮起腳親了親他,王連越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抱著清哥兒,加重了這個吻,兩個人在岸邊,吻的難舍難分。
災后重建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堵著的地方終于疏通了,洪水終于慢慢褪去,三天后,人們準備收拾東西下山去。
山坡兩邊沿河村的村民重新匯合,
許多人看見自己的親人,
紛紛淚流滿面,
本來以為家里人都不在了,
突然又失而復得,
數(shù)不清的人抱著親人痛哭。
清哥兒跟漁哥兒兩家人一起回家。
丁菊花也沒受苦,當初她被水卷走,
直接撞上了村長那一家子,死皮賴臉的跟著他們生活了半個月,看著身子比之前還圓乎了點。
回來跟王子堯他們相聚,一看漁哥兒抱著的孩子是個哥兒,當場臉上就掛不住笑了,礙著王子堯在跟前,她忍住沒說,
跟抱著孩子的漁哥兒翻了好幾次白眼。
“娘,孩子我起好名了,叫柳晴,
漁哥兒的姓,
晴天的晴。”
王子堯注意到了丁菊花的臉色,
沒多理她,
表情淡淡的幫著清哥兒他們收拾東西,沒漁哥兒上手,只讓他抱著孩子在旁邊歇著。
漁哥兒還沒出月子,按道理見不得風,
王子堯給他圍了很厚的頭巾,大夏天的給漁哥兒熱了一身汗。
懷里的孩子包裹的更嚴實,漁哥兒見孩子熱的一腦門汗,偷偷幫他把小被子松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