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了清哥兒后嫁的這個漢子是個有本事的,那嫁過來的芳姐兒可沒少說清哥兒過的好日子,一直不信,這下親眼見到了可算是信了。
只是她的筷子還沒夾到肘子,就被王連越拍到了地上。
王連越雙手環xiong,板起臉故作兇狠的說道。
“清哥兒可沒跟我說還有娘家人啊,正好他沒帶什么嫁妝,既然你們來了,多少拿點什么來吧?我這娶了一個二嫁的哥兒可是花了不少呢!從王二那要人就花了這個數!你們總不能讓我做賠本買賣吧?”
他本來就長得兇,如今這般更是嚇人的很,秋霞嬸子一看形勢便懂了,她快步走過去,拉住趙玲的胳膊,小聲說道。
“是嘞是嘞,我是清哥兒的鄰居,我跟你說這個漢子不是個好說話的,清哥兒的日子可不好過,只怕以后還有的是事要多勞煩娘家人呢!”
趙玲一聽這話,心里有些發怵,他家老二有的是前途,可不能圖這點蠅頭小利。
“清哥兒有娘家人就好辦了呀,為了從王二手中要人,那王連越可是給了人家二十兩!清哥兒哪里是嫁人啊,分明是被賣過來的,你們一定要拿錢救他啊!”
蘭玲姐又是一把猛火,燒的徐大貴直扯趙玲袖口。
“俗話說,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再說了清哥兒是二嫁,已經不算是徐家人了,我們算哪門子娘家人,今天來就是上個禮,以后這清哥兒可跟我們沒關系了!”
趙玲甩了十個銅板,拉著徐大貴匆匆走了。康玉梅和牛嬸子見此,還想上前去追人,結果被王連越舉著酒杯過來敬酒打斷了。
夜已深,席散人去,月上枝頭。
王連越打了盆水,洗去了一身酒氣,確保身上沒有味道后才推開房門進去。
床上橫著小小的一個人兒,身著紅色里衣,肌膚潔白如玉,對上臉,卻發現人是醒著的,漏出來的手腕盈盈一握,王連越一把人扯進了懷里。
“夫郎,可以嗎?”
清哥兒推他,他紋絲不動。
“還沒喝交杯酒,不能壞規矩……”
王連越一頓,短暫的離開后,端著兩個精致的酒杯快速走來,“來,喝一點點就好。”
洞房花燭夜的交杯酒,應該是加了點助興的東西,上頭的很快,清哥兒忘了羞澀,雙手主動攀上了王連越的肩膀。
衣裳褪去,涼意在摩擦中漸漸消失。
王連越剛剛開始,清哥兒就疼的哼哼唧唧,王連越看他可憐,想不來了,清哥兒又拉著他不讓他走,無奈,只好就這么不動一直哄。
清哥兒渾身熱的難受。
(我也難受,我去你的死jj,怎么這么敏感,改了八百遍了,小情侶結個婚親熱親熱都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個人純新手就這么慢慢摸索,漸漸得趣了,清哥兒也老實享受了。
不知道是翻來覆去
后生活
馬上就是陽春三月,
早上起床也不冷,王連越小心地掀開被子,下床前跟睡的不省人事的夫郎偷了個香。
將自己打理干凈,又將昨日的爛攤子規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