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王連越端了盆熱水處理他帶回來的野物。
兩只套子里套的野雞直接拔毛處理了,
自己家留著吃,
兩只狍子本來還有口氣,
昨天下雨沒管它們,
也已經(jīng)死透了,明天得拿去賣了。
“趕明去酒樓賣東西,你帶著兔子跟我一塊去唄?狐貍毛我讓老板留著,拿去鋪子里加工給你做圍脖。”
王連越把拔野雞毛的臟水倒了回來,
到院子角那劈柴,嘴里問清哥兒,清哥兒“嗯”了聲,回他。
“把兔子賣了,買幾只雞回來吧,天天買雞蛋,太虧了。”
清哥兒在旁邊搓昨天的粘泥的衣服,兩只罪魁禍?zhǔn)走€在旁邊唧唧歪歪,清哥兒拿腳尖抵著花花的頭,不讓它蹭。
“臭狗,一身土,去河里洗個澡再回來摸你。”
這話狗當(dāng)然聽不懂,清哥兒是說給王連越聽的,王連越懂他的意思,無奈的搖搖頭,抱著兩只狗崽子去洗澡去了。
在河里洗肯定不行,狗崽子才不到三個月大,還是小奶狗,跳進河里撈都撈不住,立馬就被沖走了。
只好重新燒了點水,一只一只抱著搓了毛,洗大黑的時候,已經(jīng)洗干凈的花花在旁邊抖毛,又濺了王連越一身水。
“小祖宗行行好,別甩我身上了,一會我衣服臟了又要挨罵。”
王連越往旁邊躲花花,結(jié)果手里的大黑掙扎著,一頭栽進了盆里,王連越衣服還是shi透了。
一個漢子跟兩只狗斗智斗勇,看的清哥兒抿著唇直笑,“你就站院里等著日頭給你曬干吧!”
午后,王連越又摟著清哥兒睡了一覺,不用忙著做花脂賺錢,日子都悠閑起來。
田里的稻子被雨水滋潤后長得更好了,王連越趁著日頭落山,去田里轉(zhuǎn)了一圈,拔了拔長起來的野草,另一畝旱地,王連越聽清哥兒的話,一半種了花生,一半種了紅薯,苗也生的很好。
原來清哥兒住的舊房子,被王連越開辟了一塊菜園子,種了點黃瓜豆角跟茄子,地壟上還種了一排蔥和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