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掙幾個錢,
又不是地主老爺?!?/p>
“清哥兒你這就做的不厚道了,
”石叔嬤扯著清哥兒的袖口,
話里話外都是埋怨,“大家都是同村的,
那后坡的樹是共有的,哪能你掙錢不給我們分的道理?我們也不是要你的錢,不過是想跟著賺點改善生活,你怎么也不愿意幫忙???”
牛嬸子躲在人群里跟著幫腔,“是嘞,你把花摘了,俺們秋天就不能摘果子去賣了,
你得給我們點出路啊,是不是這么個道理。”
兩個人一人一句,把清哥兒架上了高位,
清哥兒抓著自己的袖口,
有些呼吸不暢。
“哎!停停停,
有什么問題你們去問村長,
我跟他提過這事,他可是同意了的,怎么?錢我掏了,生意你們也想要啊,
既要又要的,能不能要點臉?”
王連越扯開石叔嬤的袖口,把清哥兒護在懷里,他一個大塊頭站在石叔嬤面前,石叔嬤瞬間就不吱聲了,這漢子一拳頭就能給他肋骨打折,他可不敢觸霉頭。
“你們一人一句,欺負我夫郎,真當我們倆好欺負是吧!”
而這時一位跟著自家婆娘來的漢子著了急,他也想跟著賺錢的,沒想到被一個跛腳瘸子罵了,臉上掛不住,語氣也急了點,口水伴著話禿嚕出來。
“越小子,你這話說的,我們哪欺負了,一沒打二沒罵,你怎么還罵人不要臉呢!”
另一位漢子剛從地里回來,舉著鋤頭看熱鬧,突然被吐沫星子噴了一臉,哪能樂意,當即跟那個漢子罵了起來。
“就說你不要臉呢!”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推搡著起來,王連越跟清哥兒站在人群中間也懵了,不知道還是拉架還是該回家,這時王子堯拉著漁哥兒擠了進來。
“喲,叔嫂還拉著手一塊來呢!”牛嬸子看見他倆,免不了的揶揄一句。
“大家,我知道大家都是看我們幫工掙錢來的,但是我跟漁哥兒,是跟清哥兒家簽字畫押了的,黑紙白字寫的清清楚楚,我們如果把做花脂的工藝說出去,就得去蹲大牢,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