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秋生慌慌張張的,也聽不明白他爹說什么呢,“怎么就長大了。”
見秋生不懂,王連越單挑眉,吹了聲口哨,回屋翻箱倒柜了半響,床上睡意朦朧的清哥兒,被吵到,丟了個枕頭到到他身上。
“馬上走馬上走?!蓖踹B越接住枕頭,找到想要的東西,立馬輕手輕腳的關了門出去。
“喏,自己好好學,不會的來問爹。”
王連越遞給秋生一個小冊子,然后吹著口哨進了灶房,他今年都四十出頭了,身子還是很硬朗挺拔,不見一點老的痕跡。
“不著調?!鼻锷谒澈筮哆?,然后隨手翻了下小冊子,頓時臉紅心跳的合上了。
簡直是,不堪入目,有辱斯文,不知羞恥!
王連越出來倒淘米水,見秋生木愣愣的站在那,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
“嘖,你從頭看,好好學,這事哪家漢子不得懂,不然以后怎么成家?!?/p>
“成家?”
秋生一聽,結合昨天晚上做的夢,他好像稍微懂了些,趕緊將衣服洗干凈晾好,躡手躡腳的拿著冊子回了自己屋。
“哥,吃飯!”
從
開始,還沒有那么有沖擊,牽手擁抱到親吻,循序漸進,漸漸地秋生沉浸其中,木樨來喊他吃飯,他嚇了一跳,從床上一躍而起。
“哥,哥,你咋了,什么東西掉了?!遍T外的木樨只聽見一聲巨響,急的直拍門,“你摔著了?”
“沒事沒事,我換個衣裳,你先去吃?!鼻锷嘀X門,換了身短衫打開門。
門外木樨沒走,一抬頭就看見他哥通紅的臉頰,跟腦門上鼓起的大包。
“哥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你才傻了,懶得理你?!?/p>
這種事絕對不能讓他弟一個小哥兒知道,秋生只好隨口敷衍,推著他弟往灶房那邊走。
灶房里王連越做了咸菜粥,配的是清哥兒腌的咸雞蛋,還有一些清口小菜,清哥兒明顯還沒睡醒,坐在桌前直打哈欠。
“頭怎么了,”清哥兒一抬頭,看見他大兒子頭上那個紅腫的包,“柜子里有藥酒,一會你倒點揉揉。”
“嗯,不小心碰到了?!鼻锷潞攘丝谥?,對上他爹玩味的視線,不小心嗆了一口,咳嗽停不下來。
清哥兒拿著帕子給他擦拭衣服,滿臉疑惑的看向他大兒子,秋生小時候調皮搗蛋,但是越大越沉穩,已經很久沒有像這般不穩重了。
“這一早上跟丟了魂一樣。”
秋生沒言語,安靜的喝粥,還不計前嫌的給他的弟弟拔了個咸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