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作勢扭打到一起,最后還是王子堯趕了回來,將兩個人拉扯開,明顯是丁菊花挨的打更多,兩邊臉都紅腫著,漁哥兒之前頭發亂了點,身上沒什么痕跡。
“娘你打他做什么?”王子堯上下看了漁哥兒一圈,發現沒什么事才放了心。
“誰打的誰?兒子,有你這么偏袒的嗎?”丁菊花一聽,又是要跪下來痛哭,“兒子不孝啊,大家伙快來看啊,快來看??!”
“你喊吧,把人都叫來評評理,”王子堯漠視著他,聲音冷淡,“漁哥兒性子向來溫順,你要是沒惹他,他平白無故怎么會打你?”
“我不活了,這個家容不下我了,我要走,我不在這個家過活了!”丁菊花一看這情況,連忙把事往打了說,直喊自己不想活了。
“你愿意去哪去哪?!?/p>
王子堯才不信她說的,“你盡管鬧,趕明兒房子蓋好了,我就把漁哥兒明媒正娶回來,我們好好過日子去了?!?/p>
“那不成!我可是你親娘!”丁菊花見他鐵石心腸,頓時急了,也不哭了,也不跪了,扒著王子堯的袖口,“你不能不要親生娘親啊。”
“有個天天讓家里不得安寧的娘,我寧可不要!你要是接受不了漁哥兒,我就不認你這個娘!你好好想想清楚吧?!?/p>
“子堯?!睗O哥兒覺得王子堯有點過了,這丁菊花畢竟是他的親娘啊。
王子堯拉著他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事也不怪王子堯心狠,他若是不恨一點,他娘意識不到錯,漁哥兒就在這家過不了一天安生日子。
賦稅
漁哥兒家房子蓋成,
搬遷的時候沒有像清哥兒家請了村里人來吃飯,只是簡單的邀請了清哥兒蘭玲姐兩家人來吃飯。
秋天天涼了,清哥兒換了身長袖薄衫,水青色,
像水一樣,
襯得清哥兒很溫柔,
王連越還是那身深褐色短打,
他火氣壯,
一點也不怕冷。
“這是不是開花了?”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漁哥兒家的清哥兒,路過自家院子的時候,
看見院子里那棵綠葉樹,點綴著點點黃花,“這是,桂花?”
他清嗅一下,只聞見淡淡的桂花香氣,跟他那罐脂膏味道一模一樣,清哥兒驚喜的看向王連越,
王連越臉上掛著笑意。
“沒想到今年還真的能開,這是我托梁山買的金桂,是桂花中香味最濃的一個品種?!蓖踹B越也湊近聞了一下,
“跟你一樣香?!?/p>
“謝謝你,
相公。”清哥兒輕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