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連越上床,看他動作發(fā)出疑問,也伸出手摸了摸,只覺得軟軟的手感特別好。
“我干,身上特別干。”
清哥兒反過來了摸王連越,身上硬邦邦的,錘一錘自己手還疼。
王連越看他吃痛的表情覺得好笑,他拉過來清哥兒的手給他揉揉。
“摸就算了打什么,手都紅了。”
“都怪你太硬了。”
清哥兒撇嘴,翻了個身背對著王連越躺著,王連越貼上來,趴在他耳邊說道:
“我還有更硬的,你摸摸不?”
清哥兒感覺到后腰下方抵著的東西,不安的往墻邊上貼,王連越胳膊一拉,清哥兒整個人就滾進(jìn)了王連越懷里。
“滾啊。”
清哥兒笑罵,王連越拿著他的手耍無賴。
“你先摸。”
月亮漸漸消失,蟲鳴鳥叫蓋不住屋里的喘息聲。
自從三月底下了那一場大雨后,整整一個月沒有下過雨了,天氣愈發(fā)熱了起來,水稻田都干了。
莊稼人無奈,只好提著自己的桶,去河里打了水灌溉田,河里的水位極速下降,河床都漏出來了。
人人都感覺到了今年夏天的不對勁,要不然就是大旱,要不然就是憋著大雨,總之肯定是不好過,得提前做打算。
“夠了夠了,水缸都滿了,快歇歇吧。”
王連越一大早就去河里挑水,已經(jīng)到了六月,快兩個月不下雨了,得在河徹底干涸之前,多在家里存點水,也不知道雨什么時候才能下。
“老天爺,下點雨吧。”
清哥兒抬頭望了望太陽,被刺得睜不開眼,夏蟬啞著嗓子嘶吼,龜裂的土地渴望著雨季。
村長從城里請了個大神,圍著干枯的稻田跳了場大神,不知道是誰的祈禱靈驗,雨竟然真的在夜里下了起來。
大雨滂沱
雨季來臨,
連綿不斷的雨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泥土的味道,清哥兒扯了扯床幔,感覺shi潮潮的。
“什么時候天晴啊,
”清哥兒透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