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堯搖了搖頭,不再管,他身上干凈,不用擦,直接去找漁哥兒了,王連越則清理好自己后,才去接了清哥兒回去。
夜里,雨勢小了,王連越聽見門口有人挪動東西的聲音,是有人把門口的王有福拉走了。
不知道王有福能不能活,但是這人是死是活都沒有人在意了,眼看著都自身難保,誰還有空去維持什么人死償命的秩序呢。
漁哥兒早產
數不清是第多少天,
天像破了一個口子,有倒不盡的水,遠處的山巒在薄霧中讓人看的不真切。
“在躺會吧,天還暗著呢。”
王連越一動,
清哥兒就醒了,
他睡的跟不踏實,
地很涼,
很潮,
鋪在地上的被子shi乎乎的,也沒有其他的可以換下來。
“我去生著火,
太潮了,把衣服烤烤。”
“柴火也沒多少了,新撿的還shi著呢,”清哥兒蜷縮在被窩里,有氣無力的說道,“衣服你先脫了晾晾吧,我記得最低下那個兜里還有件新的。”
現下巖洞里很少有人活動,
除了去山上找點吃的,其余時間就是坐著發呆。
“清哥兒,醒了嗎,
我們煮了粥,
來吃吧。”漁哥兒扶著腰,
端著碗過來了,
“咱們也快沒有糧食了,子堯說一會去坡上看看。”
王子堯要出門,王連越就在這守著,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
兩個漢子出門必要留一個漢子守著洞。
“我去門口摘點草,咱們就剩這倆兔子了,可不能餓死了。”
王連越看著籠子里奄奄一息的兔子,嘆了口氣,心里祈禱著這兔子能不能在這會多努力一下,下一窩崽出來給他們吃。
大黑和花花被留下來,蹲在清哥兒腳邊,它們也餓瘦了,本來油光水滑的皮毛此刻黯淡無光,清哥兒輕輕撥動它們凌亂著的毛發。
上次咬了人,吃了肉,王連越餓了它們兩天,讓它們長了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