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呀夏夏,竟然把我們帶刺的仙人掌拿下了,明天請吃飯!”
“對對,對,你們發(fā)展夠快的啊,這都要去酒店了——”
被叫夏夏的女孩臉蛋不停的涌上熱氣,被人拱火,她也只是尷尬的笑笑,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從褚梨對她說出那個“滾”字,總覺得褚梨對她并不是很感興趣。
人群喧鬧,雨蔓像個獨行者一般被排斥在外,褚梨用另一只手點了只煙,神色疏離,“你來干什么?”
她的模樣和醉酒沒有絲毫關系,如果雨蔓還不知道自己被騙了,那她白吃這么多年的飯了。
“電話……”
“哦,電話啊?!那是我們玩游戲輸了,”褚梨仰靠沙發(fā),語氣戲謔,“沒想到你還真過來了——”
“啪——”清脆的水聲拍打在臉上,清透的液體從額頭蜿蜒而下,褚梨精心卷過的大波浪黏在一起,狼狽的側(cè)了側(cè)頭。
雨蔓放下杯子,音樂還在繼續(xù),因為這桌突然鴉雀無聲,即便聲音還是嘈雜,卻清晰印入每個人的耳中。
“你他媽夠惡心!竟然把我當成你和別人調(diào)情的一環(huán)。”
我給你做了項圈。
變故發(fā)生的突然,所有人都懵了。
要知道,因為長得好看,不論到哪,褚梨都是被捧著的那一位,哪怕脾氣差,也成為她這個人獨特的特色,沒有人會對她這樣,還是這么不客氣一杯酒潑過去。
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一場游戲,如果被戲耍的人得知了真相,最多一笑置之,然后一群人熱熱鬧鬧繼續(xù)玩起來。
這其中,不是沒有被同樣方式叫過來的,大家都是愛玩愛熱鬧的性格,一個晚上賓主盡歡,唯獨出現(xiàn)雨蔓這個奇葩。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人覺得雨蔓太老實太木訥,她也只能當個小跟班,白瞎一張過分漂亮的臉。
剛開始的時候,不少人對雨蔓感興趣過,也向褚梨打聽過消息,后來都被她的行為搞得有點無語,漸漸這個圈子里對雨蔓變得無人問津。
想過她來掃興,但沒想到她還能搞砸。
松開手,褚梨抹了把臉,這杯酒,沒讓她狼狽,水滴落下,多了幾分綺麗之色。
一周了,終于說話了。
不同于其他人覺得褚梨應該生氣,她其實還挺開心。
拍掉身上的水漬,褚梨隨口道,“不玩了,你們玩吧,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