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剛才很怕被這樣要求,喊倒是不難,就是容易腳趾扣底。
好在沈小姐沒有特殊癖好。
沈清慈慌忙做了個停止的動作,“千萬不要。”
她會做噩夢。
湛秋已經(jīng)笑得腰腹都在疼了。
到了目的地,湛秋跟著沈清慈上樓。
闊別已久,喜不自勝。
沈清慈家里的陳設(shè)布局幾乎一成不變,只是餐廳多了一張餐桌,看上去有了煙火氣。
湛秋坐下準(zhǔn)備換鞋時,沈清慈主動與她相吻,像忍了很久的情緒終于可以舒緩,吻得小心翼翼又得寸進(jìn)尺。
湛秋被這個吻勾起了旖旎心思,“你身體跟心情都不難受對吧?下午可以在家待著對吧?”
沈清慈挑眉,也不回答她,笑得風(fēng)情搖曳。
她也坐下,在一旁換鞋,湛秋打開相機記錄下兩人坐在玄關(guān)這一幕。
沒有文案地發(fā)去朋友圈。
浸在盛夏,沸騰在盛夏。
躺在盛夏,浸在盛夏,沸騰在盛夏。
在床上擁吻,她閉上雙目,聞得見沈清慈清洗之后舒爽的味道。仿佛從晝?nèi)胍梗┧烈庑菝摺?/p>
沈清慈的頭發(fā)沒全吹干,部分發(fā)尾還帶著一點shi氣,形成看不清的淡淡霧氣,橫亙在她們四周,與冷氣相匯后令人陶醉。
在意一個人到了深處,就連她沒吹干的發(fā)尾也是一首詩。
每個詩人都有自己的一本無聊集。
湛秋剛才在房間喝著冰氣泡水,等她洗完澡,在情愫躁動的狀態(tài)里感覺自己等了很久,顧著禮貌和矜持才沒去打擾。
直到聽到吹風(fēng)機的聲音,她才去開門,幽幽怨怨地撒嬌說:“怎么還洗頭發(fā)了呀?”
在此之前,她就被沈清慈的吻和笑挑撥興致,迫不及待地想投入欲海。
但不洗個澡她們不可能往床上躺,于是說好,速戰(zhàn)速決。
湛秋倒是貫徹了方案,以為幾分鐘就可以,沒想到沈清慈還不緊不慢洗了個頭發(fā)。
沈清慈吹著頭說:“去去晦氣,要洗干凈。”
湛秋一聽也很理解:“也對,你這幾天辛苦了,生病,照顧病人,應(yīng)付發(fā)瘋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