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笑得腰疼,掐住了站在張總座前,能讓張總承認不年輕了,恐怕也只有她做得到了。
“你奇怪,我也覺得奇怪呢。你是從哪突然認識個千嬌百媚的女老板啊,人家沒比我大兩歲,不可能是你同學吧。又很關照我,出手大方,你說那家店是不是你投資的?”
“不自證,遇到質疑就把焦點聚集在對方身上,我妹妹真厲害。”
張成帆不無欣賞地說。
“這是你教我的,你看你也是閉口不談人家。”
湛秋開過玩笑,擠在她的沙發里撒嬌:“你關心我,我知道。,但是這個事你就不要管了嘛,我心里有數,吃不了什么虧。”
“你沒吃虧指的是?”
“這次的主動權完全在我,是她哄著我,她追我。這么多天,我的吃喝消費,她基本包了啊。”
更多的細節她也不方便多說,但她明確地知道,這段時間她過得很開心,就算現在兩人再掰掉,也沒任何損失。
張成帆都服了,被她擠得側著身子坐,捂住臉往扶手上一靠:“真出息。”
湛秋順勢從旁給她敲了敲背,巴結道:“張總工作辛苦了吧,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我不管你,我就問問,你們什么進展了?”
“沒進展,就這么處著看看。”
張成帆倏然起立,“又沒進展,你們倆能不能畢個業,不要像小學生做廣播體操似的,一上來就是原地踏步走啊。”
已經畢業過一次的湛秋沒底氣地申辯:“循序漸進嘛。”
“她在追你,你想不想答應呢?”
“我還沒想好呢。”
沈清慈這段時日對她不錯,也跟她道過歉,表達過很多次喜愛,改了以前湛秋不滿、質疑過的那些方面。
變得更真誠,更主動,更讓人踏實了。
但是,跟當年的不愉快想比,跟這幾年她的悄無聲息相比,這點變化又像是小恩小惠。
張成帆輕戳她的眉心,“那你好好想,你要是想玩,怎么玩我都沒意見,不要搞成之前那樣。”
湛秋乖巧點點頭,心里其實不理解這個話,之前她跟沈清慈雖然沒結果,有些傷心吧,但也還算是體面分開吧,搞成哪樣了?
“好,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安排了檢查。”
湛秋不演了:“檢查身體可以,剛好我的手臂總是不舒服,記憶方面不用了,我都想起來了。”
“你不是說,你又忘了一些人一些事?”
湛秋說:“剛摔下來那兩天是的,我都不能多想,一想就頭暈。后來突然好了,連帶著以前忘記的都想起來了。”
“那你怎么不早說?”
湛秋解釋起自己的任性:“我想瞞一陣子,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以后我不想理的人,我就當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