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笑了下,也不計較,彎腰又在她額頭前碰了碰,感受她的溫度。
“好了沒,你再摸下去,我會懷疑你……”
“不用懷疑。”
湛秋坦誠地說:“你的虛弱看上去很漂亮,我一直想親你,我沒好意思說,因為你在病著。”
沈清慈睜開眼睛:“我說我不愿意呢?”
“當然什么事都不會發生了。”湛秋也不屑強人所難。
“那我不說了。”
湛秋反應了兩秒,才知道她什么意思,想接吻繞這么大的彎子。
她愉快大方地俯身下去,先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問:“我不怕生病,能碰到嘴唇嗎?”
沈清慈的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抱住她,主動吻上了她的唇。
跟湛秋一樣,從湛秋盛裝出現,在她茶幾前盤腿坐下開始,她也一直想要接吻。
也因為病著,沒好意思說。
湛秋的鼻尖不紅了還是涼涼的,嘴巴軟而糯,比粥的味道更甜。
湛秋接吻時喜歡摸她的肩。
她知道湛秋下意識想往哪里摸,她經歷過,但故意不提,心眼壞地享受著湛秋不得不有的克制。
吻得沈清慈又喘又咳,湛秋趕緊停下,幫她重新蓋好被子。
然后在沈清慈依依不舍的目光里把自己的手鏈給她戴上。
“知道你手上不喜歡戴東西,暫時送你,生病這兩天戴著,大師開過光的。”
見沈清慈沒反對,又輕聲跟她說,“乖乖睡覺,病好得快,病好了我帶你去爬山。”
沈清慈感覺得出,湛秋在用生病被照顧的經歷在照顧她。
還想再說話,但眼皮一瞬間得有千斤重,很快就睜不開了。
意識卻還沒斷。
她心想,太貴重的東西不能收。
誰要爬山啊,累得要死。
最后想說,太晚了,不要走了吧。
故事的發展不合預期
去年冬天雪下得遲,今年早歸早,只薄薄一場就草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