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下了班,被接去跟張成帆吃飯,路上嘗試給還沒有信息的沈清慈打了個電話。
被掛斷后她沒再打,臉色如常,沒表露出太多情緒。
但是一向簡單的思緒仍想了很多事,終于找到一件能跟身邊人交流的。
她轉過頭,問她姐姐:“姐你認識沈清慈嗎,楊瑾的下屬,是不是有合作?”
楊瑾跟姐姐有合作她知道,沈清慈應該也有吧。現在她懷疑沈清慈總是很忙,沒空陪她,其中就有自己姐姐的功勞。
張成帆聞言,修長的眉跳了一下,被她壓住,表情玩味。
“這個名字這么快就從你嘴里說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玩地下情那一套,尋刺激還要尋一段時間。”
湛秋這次反應很快:“你調查我?”被調查雖然沒關系,這種證明關心的方式她勉強能接受,反正對方沒有干涉,但是她也不想表現得太能接受。
“別亂扣帽子,我的好奇心沒有那么強。”
雖然湛秋目前看上去還沒有不高興,但張成帆還是立即跟她解釋,以防這家伙秋后算賬,去爸媽面前告自己的狀。
“那是怎么知道的?”
張成帆看了眼她的手,“機緣巧合,說起來特別戲劇性,你想不想聽?”
“當然想啊!”
張成帆讓她把手抬起來。湛秋照做了,“抬手干什么?”
“這條手鏈什么時候回到你這里的?”
湛秋突然明白了過來,如果最近姐姐跟沈清慈見過面,那么這條張總嚴選的手鏈就會是最大的破綻。
“下午。”她靦腆笑笑。
“怎么不直接送給她呢?”
“因為這是你送給我的啊。”
湛秋誠懇地看著她,目光乖巧懂事,儼然一個好妹妹。不過在張成帆的審視之下又補充了一條,“還有她嫌貴重,也不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