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高了袖口,劃動平板找想吃的蔬菜。
說話間,沈清慈在看她的手鏈,比在自己手上更自然。
湛秋戴沒有違和感,濃艷的彩色只有在她身上才和諧,鉆石和寶石可以被她駕馭得輕描淡寫。
就像沈清慈沒有把粉色穿出家門的信心。
“你想勾起我的好奇心嗎?”
沈清慈問她,順手用火鍋店送的發(fā)圈扎起過于蓬松的頭發(fā)。
“那我這么說你會好奇嗎?”湛秋期待。
沈清慈披頭發(fā)時很御,扎起來又顯干練成熟,都剛剛好是她喜歡的樣子。
“不會,我很無趣,好奇心一直不多,反正到那天總會知道的,為什么要提前好奇?”
單子提交上去,湛秋側(cè)身看她。
不僅沒覺得她性格無趣,反而認為沒有好奇心的人超級酷。
“說得有道理,還有不到兩周了,到時候再瞧吧。”
沈清慈提醒:“如果一定要為我準(zhǔn)備,我希望你把傘找到了。”
沈清慈要任何明碼標(biāo)價的物品,湛秋都可以為她雙手奉上,唯獨這件,湛秋沒有辦法。
她頓時蔫了一點,“我暫時還沒線索……所以想問你,有沒有考慮好之前商量的事。”
不遠處一桌人在過生日,噪音太大,沈清慈的目光可以順理成章地逃過去。聲音冷淡說:“上次趁我生病吻我,也什么都沒想起來?”
“是你先抱住我的。”
被她說得像自己趁虛而入一樣,湛秋認為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她們倆是情不自禁,雙向奔赴。
“是,我先抱的。”病糊涂了。
湛秋笑出一口齊整的白牙,這才開始好好回答她的話,“沒有,我沒有一點相關(guān)記憶,是不是因為我們以前不怎么接吻?”
記憶不夠強,那是很難想起來的。
“呵呵。”
沈清慈冷笑:“從頭親到尾,親到舌頭酸。”
湛秋一下子就被茶水嗆到了,抽了兩張紙巾扭到一旁,捂住嘴巴狂咳了幾口。
她倒不認為沈清慈的話很露骨,只是毫無心理準(zhǔn)備,沈清慈總是冷不丁地開腔,用一臉的寡淡說出纏綿曖昧的話。
“那我為什么想不起來?”
湛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