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害羞的沈清慈,雖然是為了傘才跟她聯系頻繁,可這也不能否定她對自己的心意。
司機打傘過來接她時,湛秋沒有急著回家:“魏姐,你先去找個地方休息,我要見個朋友,喊你再過來。”
魏姐走后,湛秋編輯消息發送出去:[還在不在公司附近?我已經按時下班了,時間還早,你想不想跟我吃晚飯呢?]
她看了眼時間,進了隔壁的咖啡館,決定沈清慈回不回她都不要緊,她等半個小時再走。
一刻鐘以后,沈清慈回復了,言簡意賅,[沒時間。]
湛秋也不意外,不做糾纏,發了個笑臉過去,[那行,你安心忙,我過會就回家。]
[在哪?]
[在我們敞開過心扉的咖啡店。]
湛秋點擊發送,為自己難得的抒情感到滿意。
這么說完全正確,就是在這家店,沈清慈沉靜地對她說“我們做了”。
[下午三點多還喝咖啡,不怕睡不著嗎?]
沈清慈永遠會第一時間關心她,湛秋彎著唇角打字解釋:[沒關系,我睡眠很好。]
沈清慈不理她了。
后來也沒過來。
湛秋很包容這件事的發生,因為沈清慈根本不是故意的,她一定特別忙碌。
如果條件允許,她一定比誰都愿意見湛秋,這點毋庸置疑。
湛秋坐在吧臺,等消息同時還在聽新橙聊遺憾,說有場電影活動的門票死活搶不到了。
走前,湛秋笑著對新橙說:“門票的具體信息發給我,幫你問問。”
事實上沈清慈當時已經收拾完文件,拎著筆電準備下樓。
她沒刻意去見湛秋,但領導宣布暫時結束,回家再忙,那么順便去看看也行。
雖然湛秋說得真的很肉麻。
但在電梯口被楊瑾攔住,讓她送一下,說今天沒開車。
沈清慈的那句“我有安排”,毫不猶豫地吞下去了。
一路上楊瑾都在說工作,說甲方公司的嚴苛,說張成帆的強勢和本事。
這種話題,沈清慈本該非常投入的,但一直想著湛秋在咖啡店等她。"